“可你确实就是很甜。”就算挨了莉莉一下,弗朗切斯科也仍在那继续说,像是生怕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一样,“甜美、禁忌、罪恶,这就是你的味道,像鸦片酊造就的梦,让我神魂颠倒。”
这个人就是总要说这些不切实际的让她感到难为情的话,他很适应,但她始终适应不了。
在她隐约想打他一顿的甜蜜目光里,他笑着,用舌头在她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上转了一圈,缓慢而慵懒,仿佛想要放慢她狂乱的脉搏。
好吧,说不喜欢是丁点用都没有,她也不意外,她的想法是全世界最不重要的,她只能看能不能换一种方法。
她知道,这一切其实根本就没必要,他明显只是想要设法折磨她,从她的身上再摧毁掉一点什么,毕竟他总不至于是为了他自己。
“你不……”话才刚开了个头,她就咬着嘴唇停了下来,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去表达。
她酝酿了一下,再度逼着自己开口:“我的意思其实是……”
也再次卡壳。
“你可以……”
弗朗切斯科略微直起了身,静静地看着她,就等着她到底是准备结结巴巴地跟他说什么。
结果她倒是趁机准备起来离他远点,他的手有些用力地按在她的肚子上,直接阻止了她的小动作。
她只能叹了口气,继续道:“我想说,你也许可以只是……简单地……做……”
她是真的希望一切可以尽快结束。
虽然弗朗切斯科的心中也有些猜测,但他没想到她还真能说出来,他竭力忍着笑,明知故问:“啊?做什么?”
他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如果不是察觉到了他呼吸的变化,她没准会真的以为他对她的话根本无动于衷。
他问她做什么……
莉莉选择神游,让自己在心中化为天空中的一片云,正在远远地飘走。
见她果然又不说话了,弗朗切斯科毫不意外,他用调侃的语气道:“小姐,你就总想用沉默来面对一切,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我从来都不擅长猜哑迷,你得让我更明白一点。”他的手指在她大腿光滑而柔软的皮肤上流连,“做什么?”
他非要向她寻求一个答案,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一位淑女都根本说不出任何能够接近他问题答案的话。
莉莉的脑子里头一片乱七八糟的,最后竟是还冒出了几个意大利语词……
她浑没主意,只能有些委屈地开口:“你明明就很明白。”
“好吧。”弗朗切斯科觉得他要是再问上几句,她估计又得眼泪汪汪了。
“我非常感谢你的提议,小姐。”
他几乎是郑重地说着,仿佛他们俩正在议院开会,商讨一件国家大事。
可很快,他又继续道:“但我得拒绝,毕竟,我想对你做的事好像简单不起来,我打算触摸你的方式并不简单,我打算亲吻你的方式也不会简单……”
他如此说着,一直莉莉的身上作乱的手指也来到了她的大腿深处,他打开她的褶皱,在她的入口处玩耍,她的气息又加快了,也许他想杀死她。
“而当我……”他轻轻笑了一声,“像你希望的那样做时,我想依旧不会简单。”
他再次去向莉莉的身体,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越来越近,炽热而强烈。
上帝……
尴尬的电流瞬间涌过了莉莉的身体,弗朗切斯科罪恶的嘴唇还是回到了那个地方,那个疼痛的、她最需要他的地方。他用舌头仔细地挑逗着她每一个微妙的轮廓,手指则抚摸着她、迫使她更完全地将她自己奉献给他。
而他当然会接受她的献身,她又湿又热,在他的口中柔滑而甜蜜,他呻吟着,沉浸其中,就像她是他最喜欢的食物一般,仔细地品味着她的味道。
也许,她确实是的。
然后,他来到了顶端,用他柔软的嘴唇夹住了她敏感的、肿胀的核心,并用舌尖坚定地绕着它打转。黑暗的震颤在她体内蔓延开来,她还没来得及去阻止,就发出了呜咽声。
她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向下用力抓住了他的肩膀,试图把他推开,并把自己抽出来,而对此,他的回应是在她小小的惊呼中,猛地将她撞回了自己的脸上,她刚离地一点的身体也又回到了清爽的草地上。
他的手指紧咬着她的大腿,她毫不怀疑那可能又会留下短时间内无法消除的印记,他将她完完全全地控制着。
他嘴唇加在她身上的压力,他舌头缓慢、湿润、火热的漩涡,特别是,他牙齿偶尔的意外刮擦……
莉莉感受着,一颗心怦怦直跳,灼人的气流在她的胃与腹股沟跳舞,整个人就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一样紧绷。
她屏住了呼吸,将头后仰,抵抗着心里涌上来的强烈情绪,直到满眼只有上方湛蓝的天。
她的骨头好像要被暖烘烘的阳光晒得融化了。
她没有再去移动她的眼睛,直到她眼前满是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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