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让卖花的小姑娘写过这段话,他也没有爱慕白医生。
他只是打字告诉她自己要一束送给白医生的花而已。
不对!那个小姑娘好像说了什么爱慕的字句,他没听清就点了点头。
“南亦,你看我是不是很好骗。”激怒的狮子额头上青筋暴起,暗沉的眼神吓人无比。
一直安静坐着的宋景眼里闪过一丝喜悦。
“什么?这个花是南先生……告白的花。”
不是!
南亦把头摇成拨浪鼓。
客厅已经开始弥漫着薄荷味的压迫信息素,明明是这么清新淡雅的味道,却让人这么害怕。
那双如鹰般凶狠的眼神还死死盯着自己,南亦知道惹怒贺余深的后果难以承受。
“你不仅耍心机贪图富贵,还满口谎言!”贺余深手里的卡片被捏的变了型。
握成拳的手背更是青筋暴起。
南亦慌忙的拿出手机,越是着急解释,越是打错不少的字。
“你还能心安理得的玩手机?”
解释的话已经打到最后一个字,手机却是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南亦脸色白了几分,泛白的手指在颤抖。
“啊。”
着急出声的都是沙哑撕裂的声音。
说不了话,南亦只能着急的想去捡地上的手机。
“南先生!”管家伸手拉住他下蹲的动作。
“让他捡!”
充满的戾气的信息素快速扩散在客厅,管家和宋景都变了脸色。
而已经蹲在地上的南亦,更是连起身的力气都使不出。
“白医生是谁?你爱慕他?”
南亦的下颌被贺余深掐住,手边的手机残体被踢滚到座椅下。
下颌传来剧痛,鼻间是强势的薄荷味信息素,南亦只能不停的摇着头。
“怎么了?”
疑惑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屋里的信息素消散了不少。
钳製在自己下巴处的手掌撤开,南亦手腕传来剧痛,苍白的额头上出了汗。
南亦被迫从地上起身。
“深深?”
早上和贺余深坐一起的oga有些担忧的看着两人,屋里的压迫性息素渐渐消散。
凌染走下楼梯,不解的看着几人。
“你们是在吵架吗?你的信息素太强,这样会伤害到他的。”
南亦的脸白得实在不正常,手还被沉着脸的贺余深拽住。
凌染有些担心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oga。
“夫人!”
管家的脸色已经恢復如常,从凌染下楼时,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隔得近了,他才不可置信的开口。
“宋管家,好久不见。”
凌染回了个温柔的笑容。
管家有些激动,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你你回来了。”
“我们先上楼了。”
贺余深的语气平静了不少,南亦想,他或许是不想在这个温柔的oga面前发火。
“深深”
南亦被贺余深粗鲁的带上了楼,身后的人声音未落,两人的背影就已经消失在了楼梯拐角。
刚出的卧室,南亦又回到了这里。
屋里没开灯,窗帘没有紧闭,下楼时还有的一丝光亮,现在却只剩下一片漆黑。
南亦被贺余深粗鲁的甩到了地上,屋里很安静,静得可怕。
卧室又弥漫了alpha的信息素,南亦在地上蜷缩着不敢动。
他双手圈住自己的腿,像个落魄的小猫,胆怯的把自己抱着。
背好像抵到了墙壁,有些冰凉。
过了半晌,灯光亮起,低沉骇人的声音重新响起。
“过来!”
贺余深晦暗的眼神盯着缩在角落的人,一副怕自己怕到发抖的样子。
不是他先来招惹自己的吗,是他先耍计谋让自己标记的他,现在又去招惹别人。
一个劣质oga,竟然妄想把自己玩弄于股掌。
甚至欺骗自己。
南亦微微抬着头,和坐在椅子上的人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睛对上时,眸孔紧张的一缩。
他慢慢的站起,走到了贺余深面前。
脚下像是灌了铅,这几步他走得很艰难。
南亦停下后,还是在摇着头。
手机没了,他只能用这种方式解释着自己没有爱慕白医生。
“我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贺余深冷眼看向紧张到掐着手背的oga,冷冷的开口。
南亦愣了一下,着急的比划着手语。
“打出来。”
黑色的手机递到自己面前,眼前的alpha还是沉着一张脸。
南亦有些犹豫的接过,站在贺余深面前安静的打着字。
像是被老师罚站的学生,垂着头。
南亦把上次在酒店那次被人骚扰白善尧给他解围的事,和今天只是顺路经过想买束花感谢的事都一一如实说完。
只不过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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