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佯装全身放松,掌心抵住他的腰腹要将他推远,沉千秋却放松任她推远自己,慢慢地倾倒在床榻,挽起的青丝散开勾住她的腿弯,眼尾泛红,双手却钳住林雪儿的腰腹不放。
“你可以自己选不会受伤的方式,雪儿姑娘。”沉千秋嗓音嘶哑,一瞬不瞬地盯住她的神情。
“选什么选,我讨厌你。”林雪儿脸颊因为气愤鼓起,向前倾身时双手掐住他的脖颈,“若有来日,我愿你每日都多离我一丈远。”
她因为浑身酸软手都使不上劲,轮回里的屈辱记忆涌来,和他体温相偎的现实却加剧了一种让人心慌的割裂感,她的手开始颤抖,越来越使不上劲,突然想起这里是匪寨,他不该提前死在这里。
“林雪儿。”沉千秋狼狈地笑了一声,“你喜欢我,至少现在还是。”
“放屁。”她喝道。
林雪儿憋住劲想掐死他,本就光裸的身躯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汗,打湿了沉千秋的衣衫,将二人倚在一起的身躯变得更加贴合。
身下人嘴角弯起的弧度却愈发肆意,她的长发分出几缕滑在他的脸侧,将沉千秋的冰雪秀致的面颊割成一片片,最亮的部分自然是那双满是笑意的瞳孔。
终于,她累了,软软地趴在他的胸膛上,在他耳畔无力地喘息,沉千秋喘地更大声,起身覆在她身上,张口吻住,舌长驱直入,像渴了很久的旅人,在她的口腔中掠夺。
林雪儿颤抖地弓起身,被迫接纳他粗暴热情的吻,腰身下榻,二人之间的体型差让沉千秋轻易将她揽入怀中,禁锢在软床上,哪儿也去不了。
她狠咬了他的唇一口,沉千秋轻阖眼,虔诚地将几滴血舔入口中,有些顺着脖颈散落滴在她的乳上,他便低头绕着她的乳尖打转,仿佛遗忘了痛觉。
太超过了,林雪儿被刺激地开始浑身发软,胡乱呓语道,“你不能,你才该死,凭什么白风眠要我死。”
“与他何干?”沉千秋冷声道。
他将怒涨始终无法得到释放的性器插入窄小的穴口,狠狠抽动起来,渗出来的淫液因为剧烈的挺动变成飞沫,溅在被撑得发白的两片薄肉上,啪啪作响,像是对刚刚林雪儿掐他行为的报复。
交合变为交锋,林雪儿铆足劲收紧穴口,要将他的孽根夹断,忽然荒诞地想起白风眠说弄断沉千秋的鸡巴就重重有赏。
“喊我,喊我小名,流儿。”沉千秋强势道,他顶着初次交合就如此剧烈的刺激,狠狠撞开林雪儿的钳制,在她的体内驰骋。
“去,去死。”林雪儿上气不接下气道,说出这话时她在沉千秋的后背挠出长长的红痕。
渐渐的,林雪儿连发声这个动作也没法做的连续,被沉千秋大力顶撞到只能发出零零碎碎的叹息。
狠干几百抽后他缓了缓,抽出湿透的孽根,射在体外,而后紧紧抱住林雪儿,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蹭在她的颈肩轻轻嗅闻,尚在不应期的孽根很快精神抖擞,又硬了起来。
“别这样抱我,我俩连体像个臭蛤蟆,滚远点。”林雪儿气势汹汹道。
沉千秋置若不闻,平心而论,他只有狠狠抽动时才失控般绷起脸,但现下他神色淡淡,冷白如玉的脸庞上徒留极淡的艳色,倒是恨得龇牙咧嘴的林雪儿表情狰狞。
“为什么?”沉千秋修长的指腹轻轻拭去她的眼泪,发自内心困惑道。
他和她的身体紧密想贴,这不是进入学院以来她心中最想实现的事吗?
但林雪儿眼泪水向下掉个不停,一面是被肏到受不住,以及为自己又中了药而感到恼怒。
他琉璃般的瞳透出一种专注和通透,林雪儿有点明白最糟糕的梦境里她为什么如此殷切的被他吸引,他看上去很通达世间的规矩,却在细腻之处很迟钝,凭着这副好看的皮囊,像极了不食人间烟火却法力高强的仙子。
她还是气个半死,不食人间烟火,那不是傻子吗,她真是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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