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的头,对她的喘息和辱骂充耳不闻。
薄唇紧贴颈部厮磨,时不时舔舐允吸,将上次没能做的事情落个圆满,酥麻让林雪儿再次呻吟个不停,绀青色的双瞳在昏暗的光线恍若野兽的眼神,叼住她脆弱的时刻猛攻不放。
咬住舌尖开始允吸,含住唇瓣允吸,时而轻咬时而色情地舔舐,林雪儿的耳根子都没被碰,却早已红软成一片。
等到将她的颈肩,唇都蹂躏个遍,将气息尽数覆盖徐轩才松了手。
“你爱算账,我就陪你算。”徐轩扶稳林雪儿发软的腰肢,轻笑出声,“我刚刚帮你缓解媚药,现在让我将解药丢给那人,顺手收个沉家的人情,如何?”
林雪儿被亲的迷迷糊糊,她贪恋地嗅闻徐轩身上现下对她来说是迷情剂的荷香,却被他无情地推远,只留头被托着,扬起看他。
“也罢。”她焦躁地应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去送嘛。”
桎梏解开,围着她腰肢的送骤然松了。
林雪儿慌急地跑出门,嫌弃地擦着嘴上和颈肩的痕迹,跑得很快,不知是在躲什么,徐轩看她这幅样子,嘴角上扬,笑意终于达了眼底。
从一间屋子跑进另一间屋子,林雪儿路途上越跑越快,临到门前她又莫名胆怯起来。
会不会被人抢先?
药效会不会散了?
阻止所有人的不正常轨迹真的能延缓不幸发生么?
她正犹豫,听到身后人的一句“先别进去。”
徐轩轻扣着她的肩,打开门扫了一眼,没等林雪儿探头看清楚就将药丢进里面,叮当作响,随后立刻伸手将沉千秋的道谢声掩在门后。
门后的沉千秋手一顿,隔着屏障都能感到一股莫名熟悉的争锋相对。
“你做甚?药瓶碎了怎么办,岂不是白做一场。”乌有姑娘训斥道。
“那就跪在地上舔。”徐姓公子嘲讽道,“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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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子:虽无男德,但十级雄竞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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