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这蛋,我就先给你收着,晚上你和你的鸡哥哥多做爱,白天你多下蛋。”
王卿仙从母鸡腹下掏出鸡蛋,摸着还是温热的鸡蛋,她充满了希望。
按照阿花一天下两个鸡蛋来计算,等凑到了十个鸡蛋,王卿仙就准备把这十个鸡蛋全用来孵小鸡。
她以前住在大伯家时,看过大伯隔壁家的婶娘张罗着一堆鸡蛋,孵出过小鸡。
孵蛋不是一件难事,但也需要足够的细心与耐心。
把鸡蛋放好后,王卿仙拿上渔网、筲箕、两个木桶,锁好门就去田里找钱福了。
她与钱福商量好了,等太阳落到半山腰时,她就去田里找他,然后一起去溪谷捉野生鲫鱼。
王卿仙在吃第一口野鲫鱼汤时,就有了想法。
野鲫鱼抓来卖,只需人力成本,不需金钱成本,辛是辛苦了点,可目前家里穷成这样,再不辛苦勤快点,这日子就会越过越差,三张嘴都要等着喝西北风了。
王卿仙到了田里,土豆还没种完,她就坐在田坎边等着,见田坎边长有野菜,她捡来小木棍撬起野菜。
一会儿的功夫,王卿仙就撬了一盆野菜,一餐的菜就有了。
土豆一种完,钱福放下锄头就直奔王卿仙而去。
“娘子——”
钱福跑到王卿仙面前,作势要抱王卿仙,王卿仙忙说:“我手脏,撬了野菜。”
“我也种了土豆,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干净的。”
钱福抱过王卿仙,转了一圈,逗得王卿仙发笑。
两人的亲密落在钱善眼里,钱善心里不是滋味,他捡起了钱福扔在田里的锄头,跟在两人身后。
当初用一头老黄牛换回王卿仙,两兄弟就商量好了,家里没有钱再去娶一个媳妇或是买一个女人回来了,王卿仙今后就是两兄弟的娘子,两男人共妻。
如今看来,钱善觉得王卿仙彷佛是钱福一个人的娘子。
三人前去溪谷捉野鲫鱼,王卿仙只跟在钱福身边,钱福牵着王卿仙的手,领她去浅一些的河床洗涤野菜。
钱善站在下游布置渔网,一弯腰一抬头的功夫,就看见王卿仙和钱福嬉戏起来,打起了水仗,亲密无间,玩的不亦乐乎。
好似他们才是夫妻,钱善只是一个外人。
钱善再老实,可在女人这种事上,雄性原始的基因让他心中难免不平。
说好是两个人的娘子,却变成了钱福的独享。
“别、别泼了,我投降,投降——”
王卿仙招架不住钱福泼水,举双手投降,她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被泼湿了,湿衣紧贴在皮肤上,胸前显现出细微的乳房轮廓。
钱福向王卿仙走近,这时下游传来钱善的呼喊声。
“哥,怎么进了网的鱼全跑了?你过来看看,是不是我没把渔网扎好。”
这一喊,把就要靠近的两人给喊开了。
钱福朝站在下游的钱善应了一声‘马上来’,然后对王卿仙叮嘱:“娘子,你先上岸,小心得了风寒,我看了渔网就来给你生火。”
王卿仙点头,拎上洗干净的野菜就上了岸。
兄弟两个把渔网扎好后,钱福等不及上岸要去找王卿仙,钱善一下就拉住了钱福的手臂。
“哥,你去哪儿,渔网都扎好了,就等着鱼进网了。”
“你看着点,我上岸给娘子生火取暖,她衣服湿了。”
钱福正要走,钱善又拉住了他。
钱福觉得奇怪,问道:“怎么了?”
“哥。”钱善犹豫,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我夜里听到你操娘子的声音了,她的伤是不是痊愈了?我、我、我也想操她。”
话一说完,钱善的脸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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