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应激地爬到墙边,膝盖跪地,双腿岔开,挺直腰,胸贴墙,不用你多说什么,自觉跪到角落面壁思过。
你家是一梯一户的房型,必须使用专属的门卡才能到达对应的楼层,虽然不会被其他人看到他这副下流淫荡的姿态,但偶尔打开的电梯门,和楼上楼下的脚步声,像吉他拨片般挑动他敏感紧绷的神经弦。
而且…谁又能保证每一次电梯门打开,里面都没有人呢?只要有那1的可能性,他的羞耻心就无法安放。
“不准蹭墙、不准自慰、不准高潮。”你脱下自己的内裤,丢到他脚边,“不准碰、不准闻、不准舔…要是我开完会发现你不听话,我就跟别人做爱…”
“不行!妈咪不可以艹其他小狗!我会乖的!我会乖的!妈咪…”
门关上了,他却不敢有半点懈怠,余光瞥见脚边的粉色内裤,也只能攥紧拳头,饥渴难耐地咽下口水。
比鞭打、掌掴、榨精更加摧残身心的是——近在咫尺且触手可及的欲望不能吞食,甚至连品尝滋味都不被允许。
就像滴着血水美味可口的肉块挂在饿狼嘴边,无形的枷锁却让它碰不到、嗅不到、吃不到…口腔里本能地分泌唾液,恍惚间就会咬破自己的舌,吞饮自己的血。
“好想射…怎么办…呜呜~”明明都没有碰那,却还是抑制不住高潮的到来,“不行、宝宝会生气的…唔——”
临近失控边缘,他不得不用手勒住阴茎根部,让疼痛抑制射精的欲望,“好痛、好痛……”
腰不受控制地往前顶,他也只能用手指堵住顶端瑟缩不止的肉孔,强行阻止即将泻出的精液。
“宝宝你在看吗?”他转身面对着门框上的监控,“我在努力…不、不射出来…小狗有乖乖听话,没有违背妈咪的命令…呃…”
无法释放的快感变成了恼人的折磨,他难以自抑地哭喘起来,“小狗申请射精、小狗不行了,肉棒好痛…啊啊、妈咪可怜可怜小狗吧、小狗的肉棒要坏掉了…呜呜……”
在没有得到允许之前,他不敢射出来。
“啊、妈咪…小狗要坏掉了…不行了,真的好痛、啊啊、求求你了…小狗爱你、小狗…啊……”
近乎崩溃的胡言乱语后,他终于看见监控器上下点了点。
他松开手,解除禁锢的性具立即泄出稀薄的透明水液,“射不出来、啊啊…妈咪怎么办?小狗的肉棒被掐坏了……哼呜…小狗申请撸管、不然肉棒会憋坏的、妈咪求求你了!”
监控器再次点点头。
他握着半软半硬的性器,从头撸到尾,逼迫已经极度敏感的肉棒重新挺起来,流着水的阴茎在快速抚弄中回到高潮边缘。
“妈咪、小狗爱你…小狗好爱你……啊啊…射了、射了射了…啊~”
失禁的尿液从红肿的铃口里一股股喷溅出来,湿淋淋地流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射不出精液……呜呜、妈咪…妈咪怎么办啊、小狗的废物阴茎真的坏掉了,呜呜……妈咪?”
门开了。
“进来吧。”
他起身刚走两步,就听见你冷哼一声,“狗是用两条腿走路的吗?”
他重新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到你脚边,讨好着用鼻尖轻蹭你的手腕。
“呜~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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