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感觉到背脊发凉。
“你说什么?”
“我说,我……”
他应该去找真正与他契合的人,他是alpha,需要oga。
“我说,我们还是分开吧,你应该去找有信息素的oga。”
“你是嫌我这样烦吗?嫌我在工作的时候打扰你?嫌我易感期的时候拿你的衣服筑巢?嫌我总是管着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让你烦了,我改,我们不能分开,不能。”敏感脆弱的情绪还没全部褪去,他说着说着眼睛就冒出了泪花。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总是要打抑制剂会对身体不好,你需要信息素,应该要找个oga,而不是跟我这个没有信息素没有腺体的beta在一起。”你摸了摸后颈那块被他亲啃到红紫的皮肤。
“只是这样?没有别的原因,只是这样?”他讨好地蹭蹭你的手,“那我明天就去把腺体摘了,没有腺体就不需要抑制剂,也不会因为易感期让你烦,好不好?我们不要分开。”
他看着乖巧步步退让,其实心里打好了算盘。
被眼泪遮挡的疯劲从他沉重的喘息里溢出,这来自alpha的威压,让你这个beta也有所察觉。
不该惹他的,这一点你从小就清楚。
“那还是继续用抑制剂吧,你也别摘腺体了,我喜欢看你筑巢。”你低头亲了亲他。
“好~老婆亲亲~”他又恢复那副黏糊劲,像大狗狗一样抱着你,在你怀里拱来拱去。
“再抱紧一点嘛。”
“好啦好啦,我抱紧了。”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分开的话了,知道吗?我会很难过的,不可以再说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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