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意大利,我哥的朋友五月份在科莫湖结婚,说可以带家属,我哥说如果我没事了,刚好可以去放放风。”
吴诗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nice。”
外面是越来越燥热的音乐,走廊尽头的男洗手间里稍微掉了屏蔽了外面的动静。
小便池边只站了两个男人。
谭叙喝到了上脸,满脸通红,他时不时朝周映希的下面打量,眼神坏得很。
这自然惹来的周映希的不适,他问,“干嘛?”
“看你。”谭叙眯着眼笑。
周映希拉上拉链:“那你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吗?”
他连斥责的语气都温和无比。
谭叙后脚跟到了洗手池边,边冲手边坏笑着说,“周老师,你不光上面好看,底下也长得很……”他在摸索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最后定为了,“优越。”
周映希盯了他一眼,没说话,扯下两张纸擦手。
喝高了的谭叙开始借酒玩上了真心话环节,“诶,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别生气。”
周映希:“嗯,你问。”
谭叙还真直问了,“你必须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打过飞机?”
周映希又盯了他一眼,“没有。”
谭叙还是不信,啧道,“还是说,你喜欢充气娃娃?或者是,你藏得深,背着我玩得花?”
周映希依旧平心静气的否认,“都没有。”
“怎么可能呢,”谭叙勾住他的脖子,“你没那方面的欲望吗?二十多年没试过,你难道不想发泄吗?”他突然瞳孔一震,“还是说,你有什么不方便说的疾病?”
“你想太多了。”周映希只轻轻的笑。
谭叙用仅剩的脑容量回想了一番,认识周映希这么多年,好像真没听他聊过女生,聊过感情观,更没聊过什么成人的荤段子,简直就是清心寡欲的神仙。
真心话问完了,谭叙突然想玩大冒险。
他问周映希,“你的幸运数字是几?”
不知情的周映希还是认真答了:“9,因为我9月生的。”
打了个漂亮的响指,谭叙推开洗手间的门,带着周映希往外走,高亢沸腾的音乐声渐渐再次刮着他们的耳膜。
谭叙说,“既然我们周老师这么无趣,不然玩个刺激的游戏吧。”
“什么游戏?”周映希问。
谭叙指着拥挤的舞池,“你和顺着数的第九个女生搭讪,要到电话号码,敢玩吗?”
怔了几秒钟,周映希没答应也没拒绝,但谭叙当他是默认了,兴奋的开始数起人头,“一、二……四、五……九……”
越过摆动的人头,他们的目光同时落在了那个恰好回眸的女人身上,她笑容明丽,朝他们的方向热情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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