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过的梨肉淡而无味,路智却毫无察觉,直到尝到碗底过甜的汁水,才从沉思中抽身。
太甜了,她叁下五除二把果肉塞进嘴里,端起碗一鼓作气把梨汁喝完后,感觉呼吸中都泛着甜。
碗刚放下,身后就传来开门声。
转过身,人已经到了眼前,头发还是湿的。
“你…”
“吃好了吗?”
“嗯。”
“头发…”不吹了吗?
话被陈与搁吞下,人也被他施力拉起。
挡在中间的板凳太碍事,被陈与搁一脚踢开。
与掉在脸上的水珠一起到来的是他满身的潮意和浓烈的薄荷香。
梨味被瞬间冲散。Чúshúwú.ъíz(yushuwu.ъiz)
两人呼吸逐渐急促,路智勾住陈与搁的脖子才能勉强站稳,整个人紧贴在他身上,舌头被缠得紧,卫衣此时不仅仅是闷,更添就了几分燥热。
偌大的房间里,除了剧烈的呼吸声,只有陈与搁舌头在路智嘴里搅缠的水声。
陈与搁一手握着路智的腰,一手抚着她的侧颈,边亲边往沙发处挪动。
路智脚腕处挽起的裤脚不知何时脱落,她顾及不了脚下,被拉扯着往下倒时,被陈与搁一把抱起。
路智刚咽下去的惊呼被突如其来的离地又激出来,像八爪鱼一样缠在陈与搁身上,腰上感受到足够的力道后才略微放松。
陈与搁寻不到嘴,吻就近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路智身体只放松了一瞬,下一刻又紧绷起来。
陈与搁似乎寻到了此处的乐趣,把路智压到沙发上后仍然在此处流连。
舔就算了,他竟连吸带咬,点点刺痛从脖间传来。
路智艰难地吞咽着唾沫,庆幸此刻嘴没有被堵上,“你…别咬。”
陈与搁手从卫衣里探进,刚刚紧贴时的触感不是错觉,牙齿一时没控制住力道,路智疼得指控他,“疼啊。”
话是指控没错,语气却娇得不像话,听不出来要他轻一点的意思。
路智胸被陈与搁手掌覆上时下意识往后缩,后悔了,不该把胸罩也洗了的。
他的吻落到耳廓,乳肉被大力揉捏,路智下身发痒,忍不住往陈与搁身上蹭。
没磨几下,就被陈与搁的腿压制,不让她乱动。
路智无处疏解,腰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又被陈与搁另一只手按住。
耳边又湿又痒,只有被陈与搁安慰的左胸是舒服的,其他地方都难受得紧。
可他不让自己动,路智无计可施,声音带上焦急,“陈与搁,放手啊。”
陈与搁一点都不听话,路智动弹不得,被逼得眼前迷蒙,他绕了一圈,又吻上她的嘴。
连控诉的渠道都没有了。
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断断续续。
陈与搁被这声音刺激得手上力气更重,手心的乳肉又软又滑,稍一用力就和沙子一样从指缝中溢出。
不同的是,沙子会流走,她胸前这一团却十分听话,放开后就又自动回到他的手心,他再怎么摆弄都不会逃走,被他的手肆意搓揉成各种形状。
路智清晰地察觉到下半身涌出一股股液体,她没有穿内裤,陈与搁的裤子宽松,也没有碰到阴户。
流出的液体本是温热的,顺着缝隙缓慢流到股间时,已经有了凉意。
路智手忍不住把陈与搁往外推,她不要了。
痒,夹紧双腿缓解不了。
不要他碰了,被他越碰越痒。
陈与搁察觉到她的抵抗,放开她的舌头,“怎么?”
路智一时喘不过气,陈与搁坐起来,把她衣服往上推。
从紧实的小腹往上,乳房的软肉顺着他手的方向被堆簇起来,掌心的茧磨过,身下的人颤抖。
“我不想要了”
路智皮肤白皙,胸前两团更甚,似是粉白被撑得更浅,只留下白色和顶端的一抹红。
放开手时,软软地流向两侧,看不出份量;手慢慢往中间靠近,乳房的肉也随之聚拢,还有部分从手心溢出,衬得顶端站立的粉红更加娇俏。
手指扫过乳头,触感不同于周围的软,不能随着手指的用力而往下陷,还是端正地立在原地。
“陈与搁”路智落不到实处,被撩拨得心中慌乱,不知如何向陈与搁求助,只想从这种状态中逃脱,“嗯不要了,你别动了。”
“为什么?”
陈与搁捏住她的乳头揉捏,路智下半身水流不断,腰部晃动,上半身不自觉往他手里送,“难受”
“哪里?”
“哪里都难受哈别捏了”
又难受又舒服,浑身不自在,身体仿佛不像是自己的,也不受自己操控,自顾自流着水,自顾自耸动着,自顾自呻吟着。
陈与搁手探向她的下半身,顺畅无阻,摸到一手的水儿。
真的好骚,连内裤都没穿。
就这么套上了他的衣服吗?
手本想往出拿,刚碰上她的阴蒂,身下人就哆嗦着泄出更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