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坐着,他都高她一大截。
陈与搁感受到她的力道,知道她脖子仰的又酸了。
将她腿分的更开,腰上一用力,将桌子连带路智往后推了一截,一手握住她的腰,将人一转,公主抱后把人放在了自己腿上,一起坐在了凳子上。
路智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下顶的浑身发软。
突然明白片子里男人掐着女人的腰用力往里撞的时候女人为什么会叫。
她刚刚也差点叫出来。
陈与搁显然注意到她的反应,吸吮的力道一顿,又抚摸着她的后背,将人更深的按进怀里。
他的吻逐渐落到了下巴。
路智没忍住发出如猫的一声轻哼,他怎么亲到了耳朵?
陈与搁手臂收紧,张嘴咬上她的耳廓。
再哼两声。
路智听话哼哼,陈与搁一手扶她站起,将双腿伸进她的腿间,让人跨坐在了自己腿上。
腿间的坚硬这下直接抵着路智的柔软。
路智感觉下半身突然有液体涌出,挣扎着想要往后坐,不想再继续。
冬天已经过去,她校服裤子里面只穿着内裤。
不仅怕自己的裤子被打湿,更怕把陈与搁的裤子打湿。
陈与搁下一秒却直接按上她的屁股,将她往前抬。
她直接坐在了硬物上。
陈与搁...
嗯。
他的吻已经落在了脖颈上。
你快让开。路智声音中已经带着哭腔。
陈与搁抬头,怎么了?
路智面露难色,不知如何启齿,脑子一热,倒打一耙,你硬了。
陈与搁不知今天已经被她逗笑多少次,俯下身,嗯,周六就硬了。
路智见他还不停,心里更加害怕,更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硬着不难受吗?
陈与搁头也不抬,难受,你要帮我吗?
路智连忙摇头,已经哭了出来,呜呜,我也难受,你放开我,我要去卫生间。
陈与搁一愣,嘴巴张开又合上,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没把人放开,要我帮你吗?
你怎么帮啊?他还能给自己变出一条内裤不成?
陈与搁凑到她耳边,湿了吗?
路智哭声停住,他怎么知道?
他知道就算了,怎么能说出来?
于是又开始哭,这次是被气哭的。
你闭嘴,放开我。
陈与搁丝毫不松,你怎么这么敏感,亲一下就湿了?
路智下腹又是一股热流,她气的捂住陈与搁的嘴,嘴上却也不饶人,你怎么这么敏感!亲一下就硬了!
陈与搁眉眼弯弯,好整以暇,亲上她的手心。
路智手立刻撤回。
嗯,我敏感,不亲都能硬。
他在说什么屁话啊?
你快放开。
他的手在干嘛?
屁股是能揉的吗?
一阵阵酥麻从尾椎骨往上,直击大脑。
他又不动了。
路智下身却已经开始发痒,屁股也想要他更用力的对待。
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下身却不受控制的在坚硬处磨蹭了几下。
陈与搁呼吸一紧,按住她不让她乱动,别乱蹭。
路智开始呜咽,呜那怎么办呜呜,痒。
她顾不得羞耻,无法缓解的痒意让她贴着陈与搁的脸颊蹭。
要我帮你吗?陈与搁重复,非要听她的回答。
嗯?如果合理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我放开你,你把裤子脱下。
什么?
隔着裤子蹭一蹭不行吗?她刚刚蹭那几下就很舒服了。
你想裤子湿吗?
路智听到这话,倒是不肯放开陈与搁了。
有人推门进来怎么办?
我刚刚进来把门反锁了。
那窗户外面也会有人看见的呀。
我去把窗帘拉上。
路智被逼的快要发疯,他按住自己的腰,一下都不让她动。
最后还是放下羞耻心,嗯。
陈与搁一脚把刚刚推出去的桌子勾回来,把她放到桌子上。
三两步走向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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