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智的腿不知何时已经被松开,一条搭在陈与搁的肩上,一条摊开在床上,被陈与搁的手掐住。
此刻两条腿都不觉扭动,肩上那条腿从陈与搁身上滑下,在他的大腿上磨蹭,另一条腿被他的手桎梏,只余些许细腻的软肉在掌心滑动。
她整个人都在抖,偶尔猛地颤一下。
身子颤一下,声音也颤一下,“哈嗯”
从他的舌头碰到自己的逼开始,路智就已经丧失了理智。
不止是理智,是丧失了作为人的一切情感与反应,只剩下本能。
仿佛是陷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只能感受到他的舌头在自己逼里逼外作乱的世界。
她只能感受到他的舌头和自己的逼,连自己发出什么样的淫叫,身体扭动成什么样的姿势,都毫不知情。
直到他的咳嗽声传来,路智才猛得惊醒,视觉这也才恢复,低头一看,却是发现自己的水划出一条抛物线落在了陈与搁的脸上。
她的身体还在不断痉挛,看见陈与搁将落在他嘴唇上的液体舔进嘴里时,路智想开口说话,逼里又是一股水喷出来,“嗯啊”
虽然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抽动,路智的理智终于恢复。
被她丢下的羞耻心自己找回了家,还有莫名的委屈。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双手捂住眼睛,身体想翻转过去,可是腿心还被陈与搁的手控制,于是只有头扭到了一边。
扭过去的同时,眼泪落在了床上。
等路智平复下来,陈与搁才注意到她的异样。
他放开她的腿,她整个人立刻翻了个面儿。
他凑上去,“怎么了?”
近了才听见她的哽咽。
“怎么了宝宝,不舒服吗?你转过来看看我。”
路智没看他,脸从床上挪到了他的腿上,还在哼哼唧唧的哭。
陈与搁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吓到了?”
她摇头。
“那是害羞了?”
她还是摇头。
“那怎么了?”
她依旧摇头。
之后头蹭到了他的肩膀,整个人坐在他怀里,陈与搁从善如流的揽住她。
好半晌,耳边突然传来声音,“感觉刚刚,差点爽死。”
陈与搁嘴张合,深呼吸几次,耐住性子,“那你哭什么啊?”
“想哭。”
“你要不要插进来?”
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刚高潮后的小穴紧贴着鸡巴,还没哭停下呢就说出这样一句话。
“不是说差点爽死吗?”
隔着一层裤子,路智贴着他的鸡巴前后滑动,“想要硬的。”
陈与搁的手只是虚拢着她,她逐渐坐起,手代替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腰肢开始扭动。
陈与搁这才看见她的脸,整张脸都泛着潮红,眼睫毛哭的杂乱无章,眼睛里还泛着水光,就那么看着他。
“嗯嗯陈与搁鸡巴鸡巴插进来嗯”
她是故意的,故意在勾他。
陈与搁咬牙,身子往后仰,她跟着他前倾,又缓缓坐起一部分,手滑下,抵在他的胸膛,柔软的手心按住了奶头,随着她身体的动作,奶头被有意无意蹭来蹭去。
“还不够硬,你再磨磨?”
路智咬住嘴唇,听话得很,磨得更快。
直到快感再次袭来,路智仰起脖颈,松开贝齿,任由声音流出,腿夹住他的腰。
他的又一条裤子,该是又被自己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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