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桃月完全没想到靳屿泽会说这些,显然是被她的拒绝触动,才会突然说出口。
她也没想到他会是学医的,将他的话掂量了几番,迟桃月醒悟,是她第二次误会了他。
她在心底懊悔自己的敏感多心,莫须有的事,自己也能列出个一二叁四。
星际时代里,相当一部分工作已经不需要人力完成,被机器取代的行业不少,其中不乏是需要人脑才能构建完成的工作。
但医生这个职业很特殊,并没有随时代背景逐步隐没,反而地位越来越高。
当代医疗中,医用型机器人会一些简单的治疗,不少家庭型机器人也添加了医学知识,而再严重一点的伤口,医疗舱也绰绰有余。
这能解决大部分人日常中的问题,无疑是取代了部分医疗行业的,但医生的存在却逐渐神圣。
对不同的病理对症下药,而不是大数据推算出的可能性,唯有真正的医生才能做得到。
机器无法取代的东西,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类的价值。
无法被科技解决的问题在医生的手上却不算棘手,这也是医生这个职业神圣化的原因。
“我帮你上药。”
明明是相同的一句话,甚至连语气也分不出差别,但有了医生这层滤镜,仿佛就不太一样了。
迟桃月是很怕医生的。
迟家的家庭医生是一个年近半百的的老先生,平日里不苟言笑,迟桃月有且只有一次的装病经历,也是被他揭穿的。
除了家庭医生,迟桃月只在体检时接触过其他的医生,医生在她眼里都大同小异,严肃又古板,不怒自威,光是定定的看着你,仿佛就能把你身上所有的毛病以及坏习惯看得一清二楚。
迟桃月被他医生的身份唬住,一而再的被推翻印象,她不再武断的判断给靳屿泽套上莫须有的揣测。
“别紧张,医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职业,只是怕你不相信我,我才这么说的。”
迟桃月朝他笑了笑,无地自容得更难堪了,几乎想这个地缝钻进去。
靳屿泽看迟桃月身体僵直得几乎像是不会动了,勾着唇,眉眼舒朗。
像是每次被他拥在怀里吻得喘不过气,直得吐着舌头讨好,给她缓口气的机会,却被他抵着坚硬的鸡巴在腿间的嫩肉上慢条斯理得磨,磨进湿淋淋的腿心,再被他一边顶弄,一边质问。
迟桃月就会如同这般僵硬。
靳屿泽会问她是不是故意的,她说不是,他就转而问她为什么这么湿,为什么吐舌头,她说不出话,只能僵硬而梗直地挺着乳,去堵他的嘴。
这个手段屡试不爽,迟桃月始终没有发现过端倪。
像是会上瘾一般,靳屿泽越来越留恋她的味道,白桃甜腻,他不吃甜,却被她身上的甜气勾了魂,越吃越吃不够,从让她捧着奶子,到让她扯着双腿露穴,深陷其中。
靳屿泽的喉结滚了一圈,迟桃月的情绪松动,室内本就有一股散不开苦甜味,被提起了记忆,仿佛时空错乱,他又成了她的丈夫。
他装模作样地再问了一遍,见迟桃月点了头,才半蹲半跪的低了下去,令她上提着裙子。
裙摆刚到达膝盖上一点,迟桃月就立即停了手,紧紧按压着裙边,饶是这样,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alpha的气息洒在她的膝盖,那么陌生,又透着亲密,总叫人不习惯。
——
呜呜
昨天eo得打字都想吐
看到宝宝们的安慰又活过来了●▽●太爱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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