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靳屿泽继续舔吻起她的奶肉,舌尖有一下没一下挑过乳尖,却不再覆上,迟桃月的脸上又映出了难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靳屿泽抬起了脸,他抬起了迟桃月的下巴,轻轻地,仔细地将她身上的灰擦落,这颗宝石,将永远的属于他。
“他不知道,你这么甜,白桃味的,果然很甜。”
“为什么要哭,桃桃,老公在呢,老公一直都在。”
靳屿泽吻住她的唇,霸道只给她留了默认的选择权,他放轻了吻,将迟桃月带入温柔陷阱的同时,腰腹附着力,越顶越深,越肏越重。
第一次的标记总要有隆重,靳屿泽越想要射精,就越忍耐着放缓。
白桃的气味已经罩住了卧室,靳屿泽抬眼看向上方的结婚照,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像是当着靳屿深的面,在他的婚房里干嫂子,淫靡的撞击声混响进了水,又脆又响,迟桃月几乎失神。
迟桃月面临第叁次喷潮,底下的床单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靳屿泽埋在她的胸里,两颗奶头,各有各的惨样。
一只湿漉漉的还挂着牙印,一只红艳艳得敲得老高,他贪婪地吸着她的奶,同时将另一只奶也掐出水,间奏空隙,他在说,“嫂子,哥哥不行,我可以。”
制作月饼的面粉早已醒发许久,靳屿泽不舍地从她的身上起来,迟桃月离醒还早。
回到厨房,靳屿泽抓出醒发完毕的月饼皮,没有了之前的生疏,他的动作干净利落。
月饼皮一下被捏出了形状,填进馅料,模具按压,一气呵成。
小巧圆润的月饼排满了托盘,靳屿泽伸手拿了最近的一个,甜香的气味在口腔里爆发。
白桃味的,确实很甜,他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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