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果然不是一促即成。
脚腕被固定住,腿心在外力的作用下长得更大,小缝连带着被扯得更开,扯进男人的眼里。
“啊……小叔…”
小穴在目光中被侵犯了个来回,迟桃月才意识到他的到来。
“抑…抑制剂……”
“抑制剂没有用了,嫂子。”
“知道联邦为什么只会给22到24岁的oga提供抑制剂吗?”
靳屿泽伏在她身上,以一种绝对的魄力驱使着迟桃月作出生物的本能反应——对未知的危险报以恐惧和害怕。
“因为22岁以后,抑制剂不再能完全抵抗身体对滥用抑制剂的后遗症是永久性的综合征。渴求并对信息素失去分辨能力,以及信息素的无法掌控,这只是最轻的症状,也就是说……”
“你的信息素会成为你勾引alpha的强有力的证据,一个管控不住信息素,却又对任何信息素都能兼容的oga,会被送去什么地方……嫂子,你想知道吗?”
“不想……”,迟桃月眸中带泪,她像他摇着头,似乎已经预知到了什么。
靳屿泽残忍地无视了她的脆弱,危言耸听地恐吓着,“是性奴营啊,嫂子……”
“稀有又具有生殖价值的oga,联邦才舍不得浪费,在那里,oga会遭受永无止境的侵犯……”
靳屿泽冲完凉水澡,身体很凉,迟桃月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仪廉耻,面前的男人被她视若救命稻草,她紧紧地扒着他,“不要…我不要去……救我…救救我……”
“好啊。嫂子,看看我,告诉我,我是谁,我才能救你。”
靳屿泽轻柔地安抚迟桃月的后颈,细细吮吻,他不再压抑信息素,在她的身体覆上自己的标记。
“你是…我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救救我……”
靳屿泽坏透了,他将迟桃月的大腿架起,上翘的龟头一下一下戳着小穴,他偏不进去,将自己想说的话,从迟桃月的嘴里逼出。
“你的标记是我给的,所以,我是你丈夫。记住了吗,嫂子。”
他似乎已经腻烦了这日复一日的伪装,语气一下发狠,“说,你想要谁来干你?”
柔软的臀肉在他的手心,快要被揉散了,左边比起右边完全被变了个颜色,他却乐此不疲的只玩着左边,忽然,他扬起巴掌,狠狠地扇向右边。
“啊……”
一边扇,他一边威胁着不准求饶,终于迟桃月受不住,“老公…呜呜……是老公……”
迟桃月重重吐了一口气,男人终于放过了她。
龟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突破了危险的边界,十分熟稔,角度刁钻的磨着迟桃月的敏感点,她哭得越伤神,他的动作越狠。
“嗯……”,迟桃月的嗓音里闷出音节,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飘飘然的气音。
极软的腰肢不堪一握,被靳屿泽锁在掌心,迟桃月被扯住了,动弹不得,也无力去躲,阴囊被大幅度的甩在细嫩的腿心上,晕出绯红。
温度渐渐地降下,腿心又酥又麻地克制了潮涌,但是,她的奶子越来越涨了。
奶肉被撞得混乱,奶肉扯着奶根发疼,像是要掉下来了,迟桃月抱着奶子,眼底湿漉漉的,她艰难地叫出声,“奶子…奶水要喷出来了…”
吃桃月是在20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发情期的时候会涨奶,可通常只有一刻钟的时间,抑制剂起了作用,胸口也不会再涨。
她没有当回事,以为这是正常的现象,既然抑制剂能压制,她也没有和别人提过。
靳屿泽这个人形抑制剂的效果太慢了,迟桃月还没有恢复理智,她有些恼怒为什么这么慢,为什么奶子还是涨的。
很难受,很痒,她难受得掉起了眼泪。
“桃桃很难受?”
“难受…唔……”
迟桃月的奶肉被她掐得很紧,指根里溢满了包不住的嫩白,配上她的脸,色情斐然。
靳屿泽看向她,他扶起了迟桃月,顶着鸡巴往穴心里钻,小逼被他肏透了,他却不肯帮她吃奶,还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本正经,“嫂子。”
“我不是我哥,你是不是认错了。”
迟桃月张了张嘴,愕然,她像是忘记了什么东西,记忆仿佛缺失了一块。
“不…不是……”
靳屿泽很快不看她了,他将迟桃月揽进自己的怀里,脸贴着她的脖子,说,“大哥一直都没回来,明明有那么好的老婆,为什么不回来呢?”
眼泪直直坠落在靳屿泽的肩膀上,带着凉意,迟桃月哽着哭腔,“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回来…”
靳屿泽越伏越低,埋在她的乳间。
奶香伴着白桃的香气,直往他鼻尖钻。
靳屿泽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她的奶子,轻吮出甜腻的汁水。
被甜水滋养,他将所有残忍的想法都抛之脑后,现在的他,只剩下了对待爱人是竭尽温柔,他的眼像滋润万物的河源起始,并不深沉的蓝色透着清亮,“嫂子。你的奶水好甜。”
“大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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