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偷偷喝了酒。
陆淮此刻被酒和情欲浇得融化,坦率极了,昨天乃至更久之前的事此刻都历历在目,她抱着他脖子到处亲,胡乱一通亲完以后,才在他耳边小声道:“对不起……”是很严肃的声音,但因为刚才她太依赖那个方法,听上去有几分撒娇意味。
许临蕴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个中原委,那是他们上次见面发生的事,和他心中猜想的一样。两个月后她依然在意,并认为自己做得不妥,所以需要道歉。
他停下动作,慢慢直起背,隔着一只手臂的距离看床上的陆淮。
陆淮亲不到他,两只腿无力地被捞起挂在他的身体两侧,两只手臂软软地垂在床上,像一只乖顺的、因为信任而朝对方摊开肚皮的小动物,朝他露出纯粹而疑惑的表情。
许临蕴表情认真盯着她,一字一句:“我才要说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陆淮抬起脚踝情动地蹭他后腰,比起这类礼貌用语对话练习,她更希望他继续正在做的事:“我原谅、原谅你了,你快动……”
身下的人仰着脖子眉毛难耐地拧着,浑身烫得厉害,许临蕴意识到现在不是聊这个的好时机,俯身亲了她一口说好。
陆淮等脑中那阵白光闪过,留出空间让她思考他们俩如今的关系,两人已经是和好状态。
她没头没尾地借用刚才他说的话:“那就奖励我们明天继续做爱。”许临蕴又说好。
陆淮最后一次高潮时,整个人身体一软,就再没声音。许临蕴这才结束自己,去查看她的情况,没有大碍,只是体力透支昏睡了过去。
床单被红酒渍和水渍弄湿大半,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许临蕴找到身下一处还算干燥的地方,拉过被子盖住两具赤裸的身体,抱着陆淮就闭上眼,他也觉得脑内沉沉。
睡着之前许临蕴想,她明天肯定要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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