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涵说的受不住是真话,她的长发飞舞,激烈的律动迫使她的脚趾蜷缩,如受伤后无力挪动被迫躺在礁石上曝晒的人鱼。汗珠仿佛清晨的雾气,蒙住她的脸庞。
她无法思考,本能地抓住晏澄的肩膀,呵出的热气拂过他侧颈。他眼红心热,过于用力,双臂变成了最坚固的锁,掌控她的一举一动。
他满心满眼都是她,他越想占有她,越深入,无法自制地在她体内掀起巨浪。
他一下一下地撞击,私处相连,交合淌出的体液混合堆积,时而滴落在地板和座椅上。
晏澄也有点失去理智了,他不太能听见她的呜咽声,把她当成一艘小船,尽情地拨弄她,令她飘摇,直到无处可去,只能缩进他怀里。
他的预谋成功了。
阮知涵挣不脱他的桎梏,努力绷紧神经寻找他停歇的时间点,但是,她刚能集中注意力,不是被他用力往下按,生生吞下那粗硬的一整根,就是他主动进攻,捏住她的腰往上顶。
她眼前的烟花绽放了好几遍,花穴一感到极致的快意就会痉挛,而他不许她夹紧,她的紧致会引来他不顾后果的报复,下场是趴他胸膛小死一回。
阮知涵的眼尾冒了泪花,她真觉得他想干死她,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他的肩,接着,胡乱咬了一通。
晏澄起初没有痛感,后来捅进去肆意了一番,她的臀部往后缩往上抬,就是不肯要他继续待里面,他才知道她已经到达承受的极限,逮着他乱挠乱咬。
他仅是思考了十秒钟,默默地拔出来。她下面那张小嘴始终吸着他,他废了点劲,使劲抽离。
这小小的动作,对阮知涵来说是大大的伤害,她哪都合不上,腿合不上,嘴也合不上,湿穴张开,阴唇略肿,艰难地缩合。他一出来,摩擦着幽径,她受了刺激,又喷出一小股水。
晏澄定神看她,她像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脑袋软绵绵地耷拉着,丰满的胸有一搭没一搭地擦过他的肱二头肌和胸肌。
他深吸口气,抱起她往卧室走。
阮知涵原以为折磨结束了,小心地依偎着他,感受到洞口可能还没恢复原状,使劲地要缩紧。
她较着劲,忽而有种不详的预感,抬头看一眼,不知为何,他抱她到衣帽间来。
阮知涵无助地咬手指,她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她打算提出反对意见,双腿却已经被他拉开。她的腿心对着镜面,在性爱中摩擦过度变得红肿的媚穴还不知餍足地翕张。
她盯着镜面中的小穴,恼怒于它的贪吃,她伸手要去捂住,他怒涨的肉棒已经长驱直入。她眼看着他的巨物消失在腿间,花阜鼓起,又难为情,又难接受。
她乱动,晏澄用力掰着她的双腿,将剩下的一小截也送进去,龟头抵着她的花心使劲研磨。
阮知涵见风使舵,连连求饶,他便换了方式,快进快出,抽插不过几十下,饱胀和空虚交替,她渐渐神智不清,独独能听见噗嗤噗嗤的拍打交合声。
她寻思着,不如晕过去吧。
两眼一翻,作势要倒,晏澄自然判断得出她真晕还是假晕,手掌裹住她的乳房按揉,直说:“敢晕过去,就干死你。”
阮知涵吓得睁大眼睛证明她没晕,晏澄笑了笑,“说谎精,要受惩罚。”
她委委屈屈的,这狂风骤雨的攻势已经很难顶了,偏偏他喜欢为难她。
她进退两难,难以避免地,尿了一地。
晏澄按住她的胯骨,固定着她,变着角度钻进去肏她,狠狠地发泄。他不讲技巧,蛮横地占据着她,一直做着,她的体力不支,水也喷不出了,他轻咬她的耳朵,想想勉强作罢。
阮知涵不长记性,她深知自己的毛病,歪歪扭扭地躺到床上后,一心提醒着自己下回不能招惹晏澄,根本没听他说话。
晏澄拿了条新的睡裙过来,发现她仍侧躺在床上,睡裙没拉下来,一双长腿露在外面,偶有动作,牵扯腿间的花穴,便能见到穴缝。
他把干净的睡裙放到一旁,将她抱起来。她并不反抗,眼神发直,有气无力。
晏澄摸她的额头,没觉得她生病,问:“怎么了?”
阮知涵虚得很,“被干傻了。”
有些话,她信手拈来,晏澄则是绝对不敢往耳里听的。他忍耐着,脱下湿了一大片的睡裙,正欲给她套上新的,她摆手不穿,光溜溜地躺回床上。
她的身体美得不可思议,唯一不好的是,处处有欢爱的痕迹。
晏澄知她闹脾气了,揽她入怀轻问,“真的不舒服?”
阮知涵很舒服,但舒服的次数太多了,她跟被扔进洗衣机脱水一样,现在一滴水都榨不出。她幽怨地瞪他,“你……”
你了很久,没说出完整的话来。
她一甩脸,双手抱臂,气愤地说:“你有本事插坏我,把我插松,我看你去哪里找一个新的知涵来插。”
她说话很直接,晏澄哭笑不得,拥她入怀,仔细地爱抚她的身躯。她虽然还有点气,但情绪也慢慢放松下来。
他哄她道,“我帮你修复一下。”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