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说:“首先,先跟大家表明,我没有跑路也不会跑路,这些天没更新是因为一直在思考大纲以及各个人物的小传以及如何让剧情更加丰满,为此请教了不少人士查阅了不少资料……
其二,非常抱歉我没有如约每周更新,所以我这回写了9800字,连更六天,十二点整,感谢追更的每一位你们……辛苦了。
迟迟不动笔,不是不能,而是我不想,说过了,还是太想写好他们,又太怕写不好他们了。”
常年在雾霾笼罩下的北京,今年也不例外,雾霾天悄然而至。薄雾浓云寂然漫开,灰蒙的天风沙弥漫,空气质量明显降低。
作为南方姑娘的明昭不堪其扰,也暗暗庆幸没遇上春季,她早前领教过杨絮这份来自暖春的献礼,实在不愿再见那满城的苍翠绒白。
北京的盛夏天独有的干燥,入夜的城灿星煌煌,星夜明靡,本该是夜夜好眠的,沉归宴却总失眠。他待深圳的年月太长,回京的这些天还没法适应。房间得备加湿器,不然他嗓子便阵阵疼。明昭夜夜睡在他枕边,她自然早有察觉。床头柜的润喉糖是她放的,冰糖雪梨是她日日早起煮的,明昭顺势研究厨艺,时间赶不及便吩咐阿姨煮。
明昭没想做些多余事打动他,只是她认为沉归宴待她不薄,她做这些只是举手之劳。明昭得回公司,向来起得早,沉归宴起得稍晚一些,他早晨基本见不着她人影。
因此他一直误以为冰糖雪梨是阿姨煮的,直到有天入口的雪梨甜得发腻,他才从阿姨口中得知,以往那些都是出自明昭之手。明昭?那是他意料之外的答案,她竟然待他这么上心?日日早起,听来容易做来却难。
他原先认为是奶奶对他的惦念,才叮嘱阿姨做的这一切,得知是明昭后,他不免讶异,因为她本可以不做这些。
这件事不仅过界,还多余。
或许,他生来即是淡然入骨,或许,他也曾绵绵情丝斩不断,又或许,他也曾为这尘俗锁过眉头,茫茫苍野,孰能入他眼?那些爱与恨都太轻太淡,不足以掀起任何波浪。他的人生太不缺爱,纵使他缺失父母亲的眷怀,也仍是活在千万双眼睛中的天之骄子。永远有人为他前仆后继,纵使那奉承话语再虚妄,他也并非是能轻易被打动的人。
太难动情,或许是上天对他唯一的不公,他总不能事事都一帆风顺的。
bru retour:「冰糖雪梨是你做的?谢谢你的用心,但你没必要特地做这些,让阿姨来做就好了。」
sans uci:「宴哥,你就当我练练厨艺好不好?北京的天太难熬了,我也是做给自己吃的,让你当了我几天小白鼠,我还有点过意不去。」
她巧妙地化解了这个尴尬,这尴尬就在于,他们之间不是能互相照顾的关系。得她回复,沉归宴没再推辞,既然他付了钱,那就心安理得一些吧。
他用行为向她表明,她已经过界了。沉归宴不是自傲的人,只是他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他还是希望无谓的事少出现,以免谁会多想。沉归宴一直认为明昭是个通透的人,因为她太清楚她的目的,不说空话,从来都是敢想敢做。
这一点上,他还挺看得起她的。
初见的那夜,他分明看得清,看得清她那双眼睛在月光下,多么迷濛脆弱。他看向她时心隐隐跳动,那是他想知道,她会如何落泪,会如何诱引他上钩。
明昭通透倒是不假,夜场出身的女子没有乖乖牌,她聪明嘴甜会见风使舵,头牌真不是白当的。明昭从不自作聪明,她想,若她真的了不得,那她应当站在他们头顶上,而非是在他怀中赔笑脸。
她不做遥不可及的梦,让沉归宴动心的几率渺茫,她不敢想,也不会想。她只想在他身边寻求机缘,想多磨多练,或许将来某天,她也能站得很高。
在沉归宴身边多一天,就多一天机会,她只想在他身边久一些,再久一些。
“你家住哪啊?”明昭左手牵住周煦霖,右手翻开打车软件,俩人在大街堂而皇之牵手,若是被记者拍到,一定会传她们孤立陆鸢。
“送我回西城德胜那片就行了。”周煦霖语气微弱,她掐着眉心。
“好。”
等车的间隙,明昭从包里递一瓶矿泉水给她,转头问:“你现在还好吧。”
周煦霖意识仍不清醒,她强撑着说:“还行……昭昭,今晚真的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真的会被他们灌醉……”
“不用客气,反正我也不想跟他们待着,对了,我得跟阿鸢说一声,万一她多想就不好了。”明昭想,把她落下是她考虑不周,她应该再商量对策的,总不能让她落单。她担心陆鸢多想,认为她搞孤立,明昭想到这,决定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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