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状态不太好,卡了好几天文,因为我太苛刻了太追求完美,太想把他们写好又太怕写不好了,怕对不起他们也对不起每一个在看的你们。
“我不太会安慰人,所以都是真心话。你刚到新的环境,有生疏是难免的。但人的一生要面对无数挫折,如果一遇到事情就退缩的话,哪到底要躲躲藏藏逃避多少次才是头呢?为什么我们不能坦然面对呢?去勇敢接受它,并且战胜它吧。”
许听羡就凭这段话,撑过了在部队的年月。
明昭却不曾想过,自己随口而出的话语,仅为他有如此大的力量。那仅是她哄男人练的招数罢了。
许靳得知明昭深陷风尘,气愤难耐,却只能抽烟泄愤。他有何权利叱责她?许靳太想拉她入正道,但不知以何方法。许听羡哀求父亲别亲自找她,若在众目睽睽下,让她失了尊严,恐是今后双方仅能冷眼相待了。
她与沉归宴的传言入他耳中时,许听羡彻夜酣酒,醉玉颓山。他明明心有不甘地流泪,却哄慰自己无爱一身轻。他待她那般小心翼翼,那般温柔似水,终是让她遇见了爱人。
他这位配角,是否该躲在锦幕之后了呢。
许听羡纯良吗?好像也不。
他自退伍继承家业后,干的缺德事样样不少。电影洗钱,酒店非法经营,泄露对家伪造数据的机密,上头早有人盯着他了。
与许听羡告别后,明昭停在路边发微信,不时抱怨信号差。
sans uci:「宴哥,你在哪?」
bru retour:「位置」
那家酒吧离她不远,但明昭估摸着他多有酒友作陪,她还是不打搅为妙,「我回雍华府等你吧。」
「不用,到了说声,我在门口等你。」
明昭决定步行,当减肥了。缕缕黔丝落她玉肤,雾深,她瞧得不仔细。沉归宴怀抱衬衫,直挺挺站在门前。他放眼瞧去,撞入一抹艳色。他上前,只手揽她入怀进包厢,“刚才下雨了?”
“刚拍完杂志,淋了一点。”
沉归宴听言,将衬衫披她薄肩,轻抚过她发尾。明昭愣神数秒,少顷间她染红了脸,“宴哥。”
沉归宴许是醉了,自制力崩塌,不顾他人还在,就捻她下巴吻上唇。预料之中的,他的吻并不炙热,如他人一般,泛着苦艾的浓涩。几许辛辣泛心尖,苦意流泄,幽幽引她。
沉归宴衣领落了唇印,明昭贪恋他那股儿苦艾味,那闻得她心安。
“……不是,我们还在呢,你俩差不多得了啊。”陈敬迟受不了,打破了僵局。
简清延摇头,“你不想想,他这小子进门后有看过咱们一眼吗?变了,沉归宴眼里没咱们兄弟了。”
沉归宴移开唇,搂她细腰,“介绍一下,她是明昭。”
陈敬迟朝她挥手,“嗨明昭,我陈敬迟,我是他俩半个爹。哎,你俩啥关系你怎么不说?”
简清延白眼,“你认为他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明昭别见怪,我们仨平时就这么相处,以后你的事就是咱们的事。”
明昭笑着举杯:“那如果我真有什么事要麻烦两位,你们可不许推脱哦。”
“绝不。”
她眉梢含笑,他面色黯湛。沉归宴真是怪扫兴的。俩人虽是相依,心却隔得太远。闯荡于名利场的人,还剩几分真情?他没将眸光收回,因为他太想知道,她会如何演戏,如何表演哄骗他的桥段。
“延哥,听说凤沅楼来了新人是吗?是不是有个叫明枫的呀?”明昭顺着说。
“是啊,有个叫明枫的,怎么,你认识啊?”
明枫的人生,明昭没有替她决定的权利,她自寻的路,没人会拉她一把。明昭思索几秒,说:“不重要的关系,随口问问。”
明昭运气极好,她的杂志火遍大江南北,临时救场却有如此成绩,完全超乎杂志那边的预期,对方有意长期合作。但她相信物极必反,好运是不会连续砸她身上的。
京圈那片传得也广,她近来在圈内势头大,都传她和沉归宴那点事。瞧上她的公子哥不少,但有那心没那胆,谁敢与沉归宴争?
许听羡虽敢,可明昭心有所属,他又能如何?他只能默默接受,祝福他俩。比起想要明昭爱他,他不如渴求明昭别恨他,他甘愿在她身后守护。一直,一直守护。
明昭私下没少受到公子哥的示好,但她都礼貌回绝,不得罪任何人,给她自己留退路。
等她哪天离开沉归宴了,还指着这些人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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