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无风自动,眼前光亮大放,而后双目失神,坐在那里不动了。
巫师走过去,大长腿单膝蹲下,捏住她的下巴查看她的脸,颇为无趣的嗤笑了一声:“什么血族,也不过如此嘛,在一个血奴身上加上这么邪恶的禁忌咒语,还不是被我一点点洗掉了。”
话是这么说,可看着女人木偶似得坐在那里,他又不由微微叹息。
俯身将人抗在肩膀上,然后走到魔镜前,开始设置新的场景。
几分钟后,魔镜内的空间变成了一个监狱,女人成了可怜的囚徒,手上是手铐铰链,被他压在身下,掰开屁股狠狠插进去,然后举起一条腿,插的更深更狠。
“噗呲!噗呲!噗呲……”
女人不断的哀叫着求助,但巫师毫无怜悯,他变成了一个身穿警服的监狱长,用鸡巴给她实行惩罚。
把女人插到高潮喷水,他又抽出来,看着她撅着的肉洞,拿起一根粗长的铁器,插入她湿漉漉的肉穴,拿着这刑具把她干到高潮,流着口水,迷迷糊糊的哭着道歉说自己再也不敢犯罪勾引人了。
又拿苍蝇拍子似得东西,狠狠地抽打她粉嫩白皙的臀部,打的两边开花,臀部中间的淫洞湿漉漉的流着淫水,淅淅沥沥滴的满地都是,这才轻飘飘一拍子把她的阴蒂送上高潮,让她水龙头似得,失禁喷射出来。
然后又让女人翻过来,躺着,被他拿拍子鞭打乳房,一边打,一边让她自己自慰。
女人淫乱的配合着三根手指在湿漉漉的淫穴抽插,嘴里都是淫词浪语:“啊啊啊啊,要,要死了……典狱长,骚母狗错了……打,打坏骚母狗的奶子……惩罚骚母狗吧……这都是骚逼应该接受的惩罚……要,要去了……不,不行了……”
也许是这次刺激太强了,刚才喷射不久的女人,不过是被玩弄了五分钟,就兴奋浑身是汗,然后把自己的手掌都插进逼里,来回的抽动起来。
看着她这样,被勾引的“典狱长”也受不了了,翘着二郎腿,军靴在女人的奶子上摩擦着,便掏出自己的阳具,让女人自己坐上来。
看着那紫红的粗大肉柱,比自己的手臂还粗,凌筱连忙踉踉跄跄艰难站起来,朝男人扑去,结果,没站稳,让那粗糙的肉柱在军靴踩过的奶子上摩擦,正好夹住了那肉根,淫乱的弄的两乳都湿漉漉的。
“典狱长”深吸一口气,便抱住她上半身,把住两个奶子,然后挤压着肉棒抽动起来。
凌筱哭着被干了很久,本来就肿胀的像是两个小馒头似得乳晕乳头极其敏感,分开在男人肉柱两边,乳头摩擦着根部的龟头,让她口水湿哒哒滴落在男人肉柱上。
“噗嗤,噗嗤,噗嗤……”
她被射的胸前满是精液,然后用嘴将肉棒再舔硬,自己扶着肉柱,坐了下去。
被捅穿似得快感,让肉腔层层收缩,快感袭来,让她喘息不已,然后男人便抱着她上下摇晃着猛然干了一阵,又射的她满肚子都是。
后面她还躺在铁桌上,把腿分开,被男人埋首在她的会阴,把满是精液和她的淫水舔的肉穴舐干净,用舌头把她舔弄到高潮。
这一次高潮不久,她又“醒了”过来,惊恐的盯着正在给自己舔逼的男人,不料这一次,巫师不肯惯着她了。
即便她清醒了,也还是不肯放开她,还抱着她的肉穴,狠狠地啃噬起来,牙齿咬着阴蒂和阴唇,把穴口的两片唇肉吸进嘴里照顾,咬在极度敏感的穴肉上,似乎要刺激她汁水丰腴的嫩肉溅射出天汁来……
“不,不要,你怎么能!啊,啊啊啊……要,要咬坏了!好,好痛,放开,不行,会,会喷出来的!”
她惊恐又快感连连的挣扎着,咬着嘴唇,企图抵抗,也那舌头在里面狼狈舔弄的强烈的感觉,让她终于忍不住激烈的抽动着肉穴,下腹部一阵下坠,便猛然开闸放水似得,狠狠喷射起来。
“噗噗噗噗!”
连环的激烈的水声,射出来,凌筱瘫在那里,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的几乎昏过去,眼前一黑,低头去看,只能看到模糊的喷射出来的满室的白色精液。几乎溅射到墙壁和天花板上去了。
“死,死了……”
她喘息着,艰难而糊涂的喃喃自语。
而巫师的大手已经再度朝她伸来,覆盖的了她的面孔。数不清多少次,他再度拉着她坠落快感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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