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到她是又在一年后了——去见她的儿子。
我不想描述我再见到她时的样子,要是让我回忆、详细描述那时她抱着孩子满脸幸福地向我展示的样子我会崩溃掉的。我终究没有问她那个问题,既是因为我不想,也是因为没必要了。按三岛由纪夫的话来说就是正如遥远的星光所到之时,地上的景物也发生变化一样,这个女子已经完全变质了,这是无可奈何的事。
我和她就说了几句话。
“诶呀,你在花城怎么样了?有找到男朋友吗?我娃以后去城里打工还得靠你帮忙了。”
“我还在读大学呐。恭喜你啊。”
“嗯,有空记得回来玩啊。”
她很忙,和我还没说完马上又被另外一个亲戚抓走了。我不辞而别,漏夜打的回了花城,买了一箱啤酒,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把自己灌醉。我是一名数学老师,因为这是我擅长的,但我也喜欢读书,喜欢上课夹带私货,特别是女性相关。我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瞬间想起的就是这么一段:
“站在山顶,就是在山路指向采石场的地方,还可以看到梅兰妮曾经的家。在离家后的第二年,我们有过一次不期而遇,她推着一辆婴儿车。要说她以前就变得跟牛一样迟钝,现在恐怕已经可比植物了。我久久凝视她,思忖我们之间怎么会有过感情;可当初她刚离开我时,我简直以为自己得了败血症。我无法忘记她。而她似乎把一切都忘光了。这让我想狠狠摇醒她,想把自己的衣服当街剥光然后大喊:“还记得这个身体吗?”时间是最厉害的杀手;人们遗忘,厌倦,变老,离去。她说,用历史的眼光看,我们之间其实也没发生多少事。可是历史是打满结的线,你能做的只有欣赏它,说不定还能再打上几个结。历史就是摇摆的吊床、玩乐的游戏。挑棚棚游戏。她说,那些感情都死了,那些她曾经对我有过的感情。死掉的东西,当然也有某种诱人之处。死掉的东西,你尽可虐待、篡改、重新涂上颜色。它不会怨慰。然后,她大笑一通,说我们大概是用完全不同的眼光看待发生的那些事了……她又笑了,说用我的视角可以写出一本精彩的小说,用她的视角只能写成历史,没血没肉的一堆事实。她说她希望我没有保留那些信件,死守那些毫无意义的东西岂不是犯傻。好像信件和照片会把事情越描越真、越危险。我告诉她,我不需要她的信来让我牢记发生的一切。她面露茫然的神色,开始谈论天气、造路工程和婴儿食物高涨不下的价格。“——《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珍妮特温特森
是啊,天气、堵塞的交通、高昂不下的房价,这些才是生活吧。说到底,那些我不成熟时诞生的感情到底是真实的吗?从xx到花城也就几百公里,他们甚至同属于一个省内,但我花了十年一步步远离着那座小镇、更是远离她。但这对乳房把我的一切信念都摧毁了,是啊,我也正像《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里的女主那样吧,那个母亲、那个小镇我从来都不喜欢,我花十年去远离她,尽管只用五个小时就能从花城回到去那个小镇。水潭还有着鱼吗?肠粉涨价了吗?学校的天台还能上去看星星吗?她好像生三胎了吧?她的乳房还像那样洋溢着稻田的温暖与喷鼻的米香吗?
我的悲伤似乎被庄馨月察觉了,她确实很温柔,她轻轻拍了下我的乳晕处,轻微的疼痛与快感把我从悲伤中拉出。她侧着点头,微微露出狡黠的虎牙,“老师,你怎么能对自己的学生下手呢?我要给你点惩罚哦,我记得老师说过想要被温暖地捆绑是吧?”
“是”
我羞耻地回答她的问题,她就像是调皮的小野猫,每句话语里都是陷阱,我根本无法逃脱。她让我鸭子坐坐在床上并闭上眼睛。脖子处被麻绳轻轻套上了,她猛地收紧那束缚感让我不由嘤咛一声,她听到后揉了揉我的头发,帮我把头发披到胸前。绳子在背后穿过,又从腋下穿到前面来,锁骨、乳沟、乳下都被绳子穿过,双乳中被一条粗糙的绳子间隔着让我感觉有点难受。因为闭着眼睛,我看不到她的动作,当我感到两股绳子从腰侧绕到前面时,她毫无预先通知就轻轻拍了拍我的阴部。因为鸭子坐,我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要不是她在我背后,我绝对不敢这么坐。她这突然的举动让我感到一阵羞意,从来没有人这么随意地触碰我的身体。“狗狗,起来一点。”
“好、好”闭着眼睛,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说到底,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去和别人做爱,我一如既往地只能顺从。我稍微起身一点,两股绳子在大阴唇两侧穿过到后面。感受到粗糙的麻绳摩擦到敏感的大腿内侧,我不由羞耻地下意识想要合拢腿,但长时间地鸭子坐让我有点腿麻,还没来得及合拢就被她察觉,她轻轻拍了拍我臀尖,“狗狗是想不听话吗?”两股绳结从阴部绕下面回到腰后沿着脊柱往上收尾系在背部的结上。她止住我双手,一只手抓住我两手的手腕在一起,用麻绳绑了个活结。
“好了,睁开眼吧。”
我睁开眼,低头看到自己的双乳被绳子缠绕,红色绳子的映衬下,被束缚在其中的雪白的胸是那么的显眼,十年过去了啊,我现在已经或者说必须得是可靠的大人了啊,可我居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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