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甚至可以说快乐的有点神经质了。所以她也没有交到几个交往时间超过一个月的男朋友,她长得很普通但人却有点乐天到神经质,大概就是如此吧。我们总是喜欢这样给别人贴标签的。她的表情是这么的默然而毫无变化,眼皮隔好久才眨一下,就像是一具死尸。
“连我都不能说了吗?”
“其实也没什么?”,她突然笑了笑,抬起头看着我,眼里饱噙着泪水“也就是我被人强奸了。”
我把那个男的追了五公里,把他打到送进了icu。
我再也没有什么男朋友了,也没有人敢接近我。与此同时,我发现我居然在跑步上有些天赋,甚至不只是有些。
后来,我就来到了花城、来到了花城中学——因为我的跑步天赋。
我很感谢我的姐姐。她在大专毕业后就在花城打工——给我的哥哥、她的弟弟挣大学学费。我得以在花城有寄居之地也多亏了她。在来到花城后,我学到的远远不止跑步。
一个月前的暑假,我回到了那个小镇。那个少女也已经上高中了,但小镇里的颓废一点没变。
“反正也没人上的,大家都在玩手机。”
“知道我被强奸过后,没有男生愿意找我作男朋友了。”
少女依然倚靠在我的肩膀上,面前的芦苇荡依然在晃荡。今天的天很美,点点云朵在红色霞光下并不被穿透反倒是被盈满了赤红的颜色,在低饱和的蓝色天空上灼热着,流转着绮丽的光彩。但我的心情并不好,我突然意识到,仅仅是一年,仅仅是几本书,但我们之间已经有着一座横断山脉了。
我向她表白了,我们轻轻吻在了一起。她靠在我的怀中,我的手环绕着她的脖子。但我知道,我被拒绝了,她并不喜欢女生,也无法理解这一年多内我的思想发生的剧变。
我突然不想跑步了。
我感觉自己在被这个世界所拒绝着
(时间回到现在)
这时和那时一样,美丽的唇。但我意识到了,美的最终级,就是毁灭。
我吻了上去。我无法说出她的唇究竟美在何处,我曾无数次在幻梦中和她热吻,在草地上、在床上、在雨中,她主动吻上来又或我主动吻上去,我们急不可耐地褪去彼此的衣服,相拥并深吻在一起。这一切幻想返回到现实中经过修正却显得更刺激。她似乎有些犹豫,我们鼻子微微刮蹭着,她只是稍主动贴上点我的唇,而我则是装作熟练地吻上去。那令我魂思梦绕、耗尽春思在梦中凝结的唇此时就在我的嘴下。许是幻想吧,但我好像确实从感官上感受到了一种香味。我感觉出来她的犹豫,所以没有再进一步,仅仅是交织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润,不久我就知趣地自己松开了。她稍微垂下眸子并不看我,似又在沉思了。她又把一切都拒绝去了,那幅容颜一丝不动,只有逐渐下落的霞光得以在上面存在最后一丝时光。她只要稍微像惯常那样抿抿唇或者扭动下嘴角就能打破这拒绝。但她没有。
“我给你带了双皮奶哦。”我打破了沉默。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双皮奶。”她抬起头来,灵魂一瞬便从那悟道的状态中附回到身体上来,凝合的速度如此之快以至于灵魂说出的话先于身体的阐释而出了。
“因为泠懿一般放学后都会直接回家吧,但是上上周五你却和我说顺路去打包个双皮奶,我想着你会喜欢吃。”(上上周五即庄馨月在厕所和泠懿掀开真相的那天)
“谢谢你,我等会转你钱。”
“不用了,你不是想要知道恋人的喜欢是怎么样吗?虽然我觉得喜欢就是喜欢,但或许你把我当作你的恋人能更好地体会到喜欢吧。现在就开始把我当作你的恋人吧?恋人的话,只是一碗双皮奶的话当我请你无所谓吧。”
“嗯”
“要我喂你吃吗?”
“不用了,谢谢。”
泠懿视角↓
其实我本不必脆弱的这么彻底。但我已经被庄馨月弄懵了。我现在已经完全不纠结我是不是女同了,自己做很糟糕,但要是能被喜欢的人爱抚,我无疑是喜欢那样的性爱的。现在我困扰的倒变成了“我”自己的问题了。在她家面对她时的我无疑是解放了的,但那种羞耻让我感到并不舒服,相反,戴上面具后的这种始终和别人隔着一层距离让我更加舒适。但现在,这两者已经逐渐的不再那么分得开了。那个在他人面前自信、有能力的我和在她面前柔弱极度依赖着别人的我,哪个才是真实的我,我已经被彻底弄蒙了。
而且,我其实已经察觉到了——凌霄喜欢我。我真可恶,说着自己有罪但身体却又不是这么做的,极度渴望着被他人抚摸的我就这样把她带进了我的陷阱里。尽管她有拒绝的权利,但根本就不存在她会拒绝的可能性不是吗?我又在犯罪了。但要是没有人陪着我的话、没有人能够触碰我的话,我就要死了。
我看着手臂内侧的止血贴,那下面是我昨晚自己用刀划出的豁口。当自慰带来的快感根本无法抑制住浓郁而持久的抑郁时,幻想终究给了我一丝虚假的希望,那时的我为了不自杀,也只有选择用疼痛来唤醒我的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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