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娜手指顺着缠绕在路易莎肋骨处的细绳下滑,她感受到他的身体在指尖下轻轻发颤。
路易莎眼眶湿红肌肉绷紧。
他本就敏感,被她羽毛般拂过的地方更是像被点燃了。
“唐娜——你今天是来做什么的。”他才喊出唐娜的名字就大大喘了口气。
被问起来的目的,唐娜这才收回手,她将中午画的画拿了出来并在路易莎面前展开。
“买的东西,嗯,感觉不太适合她,我画了一幅她的画像,想让你看看什么适合她。”唐娜面不改色说道。
路易莎看向唐娜手中的画纸,上面笔触简约且新,甚至有些蹭花了,但画上的人却算是传神,能轻易看出一个白天鹅般优雅端庄的女性,路易莎还觉得画上的人神色间有些冷淡且轻视。
他不知道那种感觉是唐娜主观还是本就如此,他忍着被注视的不自在端详起那张画,在脑子里回忆自己可用的设计。
“嗯……我这有一件衣服适合她……”路易莎站起身,他犹豫了会,仅是从地上抓起一块布料盖住了自己裸露的身体而没有取下尾巴。
跪在地上的人突然站起身,本来俯视着他的唐娜此时不得不微微抬头才能观察他的表情。
唐娜默默后退了半步,看着像小狗,但他也是一个身形高大的成年男人。
他移动的时候很稳,尾巴却是垂在下面一摆一摆的,唐娜可以看到路易莎微张着唇小口吸气。
她跟在他身后,看着那尾巴晃动的弧度,手又有些痒。
路易莎在一个木架前站定,他一边回忆一边翻找着架子上的纸盒。
还没等他找到,身体倏然一僵。
唐娜看着手里的尾巴直觉自己做了坏事。
“我只是想摸一下……”唐娜心虚垂下了眼睛。
路易莎嘴巴抿起没有说话,他侧靠着木架,手垂在隔层间。他用湿润双眼回望唐娜,看得唐娜有些无措。
“那,我帮你装回去?”唐娜这么说着,手上握着尾巴前端顺着记忆向前探去。
路易莎左手挡在身后,拦住了唐娜的动作,他声音很轻:“别这样。”
唐娜自觉平时没少故意为难别人,但这一次她什么都没做,却感觉自己好像欺负了路易莎。
路易莎今天的姿态,和前两次见面时全然不同。前两次相见时的他热情开朗还有些“厚脸皮”,这个时候的他却是内敛得有些脆弱的。
“好嘛。”唐娜嘟囔了一句,把不小心扯下来的尾巴塞到了他的手上。
路易莎接过那尾巴,难得觉得这东西有些烫手。
他停顿片刻整理好情绪,随后若无其事般重新翻找,没多时就找到了。
他将手中装了衣物的纸盒交给唐娜:“就是这个。”
唐娜没有打开看,直接接过:“好,嗯,钱在维利亚身上,我去拿。”
“下次吧,”路易莎克制着自己的反应,用平缓的语调回复,“下次来再给我。”
唐娜迟疑一瞬,在他略带恳求的目光下应了下来。
目送唐娜走出自己的工作室,屋外的光线被重新隔绝,路易莎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他不可自抑地吐出几道喘息,浑身软了下来跌坐在地上。
他的身体是真的很敏感,特别是被他人触碰到的时候。
他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唐娜手指拂过的灼烧感,他埋下头靠着右手手臂,左手伸向身下,粗暴撸动起来,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
挥之不去的触觉记忆,让他背部不自觉颤动着。
唐娜随手的行为,却是他久旱后逢甘霖。
也是他久久对抗附骨之疽的猛烈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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