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楼到现在已经是第几个年头了。社区的外面是土路,周围还有一大片农田。
“刑大哥,我们不会是到农村了吧?”下车之后鐘离就被眼前荒凉的景色吓了一跳,这里怎么还会有楼房,不应该是一片片的平房然后有什么菜园子果园子之类的吗?
邢岳将车停好也往四处看了一下,他虽然在a市呆了有些年头了,但是还真是没有来过这附近,这幅荒凉的景象还真是和a市市区的高楼林立反差太大了。
两个人只在那里停留了一会,毕竟周围的景色到底是什么样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现场。
在爬楼梯的空档间,鐘离又突然问:“刑大哥,健美教练在咱们市挣得很少吗?”
“问这个干吗?”
“就是很奇怪,这栋楼里面好像住的都是一群很穷的人。我觉得健美教练收入应该不会太低吧?怎么说也能在市区租一个像样一点的公寓吧?而且这里离市区这么远上班也不会很方便。”
邢岳听了之后点点头,确实这个地方与失去相比确实是太偏了一点,之前的受害者所居住的地方虽然治安不是很好,但是住处所在的地方也至少位于市区,而这里已经是城郊了。
没多久头上就有亮光了,看样子是马上要到了。第一次看有尸体的现场鐘离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很兴奋的,于是他脚下的步伐也稍微快了一点。就在到门口的时候手突然被人抓住,他回头一看邢岳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一颗糖。
“拿去,赶紧吃了。”
“为什么?”鐘离有一点奇怪,但还是接过来。
“一会儿会见到尸体没有办法保证一会不会因为紧张有反应,先吃上这颗话梅糖,到时候能稍微好受一点。”
“嗯,谢谢。”鐘离将糖纸剥开把糖塞到嘴里,果然酸酸的味道让他整个人放松了许多。
或许是房间里面的人听到了外面有动静,门被打开罗霄的脸露出来。见到门外是邢岳和鐘离赶紧把入口让开:“你们可算来了。”
邢岳解释了一下因为路况不太好两个人才晚来了一会,然后穿上鞋套带好手套进到屋里。
“原来别有洞天啊。”从玄关进去之后鐘离发出了一声感叹。
原本以为很破的房子完全和想像中两个样,看样子像是买了这一层,然后在将承重墙砸开,将整个空间扩大了。不光是在面积上,在装修上也很有品味富有很强的现代感,光是从客厅的傢俱上来看应该是价格不菲。
但是很快他的视线就从这个房子究竟是什么样子上移开了,眼前所见的事物突然让他觉得胃里很不舒服,但是舌尖接触到嘴里的糖块之后就好了很多。
在客厅靠近窗户没有铺地毯的地方,有一具烧得半焦的女尸。尸体脖子以下,小腹以上除去双臂的部分被切除了,剩下的头和双臂还有下半身被摆放成一个卧姿,甚至两隻手被摆放成一个祈祷的姿势。有大量的血流出来,但是全部都是在圆形的焚烧面里面,没有溅出半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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