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没有,薇,我年纪也只是比你年轻过三四年而已,现阶段对感情或许太过理智,但就是我此刻太清醒、太理智了,所以,我已经率先放弃了才那么一点点怦然,我再也不是那种惊天动地爱一回的年纪了。」
孙芳薇依然只默默地扬起一对精明的眸子凝睇着她,待她说完,还得轻轻喘息地啜了一口水之后,才把目光移开,刀叉继而切锯的动作,把那一小块神户牛粒送进嘴里慢慢咀嚼,咀嚼后把它吞下去……
然后又语出惊人道:「我总觉得……你一定会为悲夏再嚐一回惊天动地的爱情,惊天动地的爱情,才不是青春正盛的小女孩的专利呢。」
那一大口水又喷洒出来,呛到了鼻,庄玲妮带着怨怒的瞪住孙芳薇,对方却视若无睹的继而细嚼她的神户牛柳粒。
「孙芳薇,你还有甚么话要说,我身上这套套装很贵的!」庄玲妮低低地吼道。
哎哩,还叫出了全名呢!
孙芳薇转了转精明清透的眼球,好像想到了甚么,她赶紧在庄玲妮喝红酒前报告道:「啊,有,我那天买走了冬愁,她床上功夫很好,人又温柔体贴,很懂女人要甚么,我发觉我有点爱上她了,真有点衝动想跟老公离婚,和她远走高飞。」
说完,她继续温文尔雅地切牛柳粒送嘴里咀嚼,吃得很欢快。
对座的庄玲妮,瞠大了眼,微张了嘴儿,久久,久久,都不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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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缘和份要分开来算的。
两个陌生人,即使只偶尔谈上一句话,已经算是有缘。可是,若果要和一个人有走到白头到老的份,那是很艰难的一件事。许许多多的爱侣,有一份的缘,在缘的道路上合又分,分又合,来来回回,始终都没份走到最后。
缘和份要结合在一起,很难。
但是,对于庄玲妮来说,她绝对认为跟悲夏的缘,是一段孽缘。
一段孽缘,她也绝对认为,孽缘是不可能有份的。
路,回到正路。
庄玲妮是这么认为。
何谓正路?
并不是说,她要规定自己要去喜欢男人,拒绝接受同性恋就叫正路。在爱树喜欢了慷葵之后,的确改变了她的想法,她现在认为,和一个女人相恋,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事,这点想法,她是没有质疑的。
只是,自从去过bd遇见悲夏、和春绪上床,经歷了堕落之后,庄玲妮发现,那种堕落并不适合她。或者说,她不可以让自己陷入在bd,或者正确来说,是悲夏那股深幽的漩涡里。
她要回归正路,忘记那一夜的疯狂,重新拾起对工作的热诚,不会像以往强迫自己忙碌得日夜颠倒,但也会把自己整天的行程排得很密,不过总会留下一小时的午饭休息和两小时的晚饭时间,十点鐘前回家休息。
充实的生活,眨眼逝去了一个多月,期间,她仍然会偶尔被孙芳薇约出去吃饭,多半是谈公事,另外一小半她会和孙芳薇谈谈女人私下的话题,不过,她知道孙芳薇有避开了不谈bd,虽则,庄玲妮对她上次所说,爱上冬愁那件事的后续挺感兴趣的。
感兴趣归感兴趣,她知道她先提起,孙芳薇日后便会把bd有关的事情放到嘴边,她不希望再得知bd所有的消息,或者说是悲夏的消息。
生活再不算是枯燥,庄玲妮在这一个多月中,放工很常被同事邀出去吃饭,之后一起去一些酒吧喝点小酒,谈点公司以外的话题,他们还会像年轻人一样,计划了把新开的酒吧、餐厅都跑去试。
这种生活,庄玲妮挺享受的。
另外,她算是暗里开启了自己的雷达,不排斥和男同事单独出去吃饭或看电影,和同事们游走酒吧的时候,别鄙视她自卖自夸,真有不少外型不错的男士会藉故请她喝酒,想结识她。她偶尔看对方顺眼的,便会不顾被同事们取笑般的唾骂,脱离大队,和说要请她喝酒的男士走到吧台那边聊天。
即便这样,庄玲妮却没有玩甚么一夜情,若对方有暗示的话,她便会断然挑明拒绝,不会给对方有任何不必要的误会。
在赖慷葵接手亚太区行政董事一职之后,公司的营业额以惊人的速度上升,就在最近,慷葵又收购了一个国际性的傢俱制作企业公司,她想把这品牌重新包装,甚至连标志都想略为改成和公司的标志有联系性,所以…
有这个太过积极的董事,企划部悠间不到半个月,又开始忙碌起来,还忙得天翻地覆,而庄玲妮当然是首当其衝最忙碌那一个,必需每天和不同部门开会,最常是美术设计部,她几乎像母老虎一样,每天跑到美术设计部大吼,人盯人的方式催促总拿没灵感作藉口的该死设计师们的设计图!
有一段时间,她的名声插到谷底,不少男人私下说她是老女人,很囉唆!
她想囉唆吗!
该死的赖慷葵催她,那她也得催这群该死的设计大师啊!
每天忙得午饭也得边工作边吃了!
就像今天,不得意之下,她硬着头皮约了电视台广告策划的美术总监享用午餐,“顺便”谈谈他们想全新一系列的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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