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回了?自个的房间,白?京也很快就回来了?,他们讨论了?一会儿?中午改吃什么,然后话题很自然而然地绕到了?陈修明的考试上。
“会紧张么?”白?京问。
“不会。”
“真的不会?”
“真的不会,白?京,我已经有了?输得起的底气,所以结果怎么样,并不重要。”
“那你可不可以……”白?京止住了?话语。
“怎么?”陈修明浅笑着看他。
白?京收敛了?表情,随机又笑了?起来,他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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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的时间看起来很长,实际上很短,仿佛一眨眼就到了?该分开的时候,陈亦城和白?京依旧不对付,陈修明试图从中调和,陈亦城却低笑着反问他:“你以为,我不知道白?京做了?什么么?你以为我不知道白?京为什么要这么做么?我所厌恶的、所憎恨的,一是白?京不信我,他不相信我愿意好好放手,又打着为我好的名义?,替我除去?身边不安定的因素;二是白?京他最终还是选择舍弃了?我,我以为我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但在他的心中,我们始终有一层隔膜。”
陈修明闭上了?双眼,他说:“但白?京还是在意你的。”
“我的好弟弟,你将心比心,这么多的过往,能够靠一句‘他还是在意你的’这句话轻轻揭过么?”
“恐怕不能,但总归是很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我们因为你而重新缔结了?联系,我们仍然会时不时地见?面,甚至亲密聊天,这不是已经比老?死不相往来,已经好太多了?么?”
陈修明并不满意?这个结果?,但陈亦城的态度很坚定,他也?没有办法继续试图调和。
白京倒是私下里见了陈亦城一面,具体聊什么陈修明并不清楚,但白京看起来,已经对?那段过往释然?了?不少。
陈家人最先送走的人,果?然?是白京。
在即将离开的最后的48小时里,陈修明甚至没有办法离开他的卧房,白京称得上是“荒淫无度”、“索求甚多”了?,重要?的是,陈修明并不想拒绝他。
他们有时候会十指相扣,一边看过分华丽的天?花板,一边低声交谈。
天?南海北,什么都聊,聊着聊着,不知道谁先看向谁,谁先吻上谁,总之总会变成一起做这世界上最为亲密的事。
陈修明知道白京深爱着他,他同样也?深爱着白京,他们彼此,或许正?处在最爱对?方的时光里。
当陈修明对?白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白京却显得不高兴极了?,他说:“我们正?在一天?比一天?相爱,还远没到最爱对?方的时候呢。”
陈修明笑着点头,内心却腾升起了?很微妙的情绪。
——如果?情人之间能像小?说里写的那样,顺理成章地一天?比一天?更加相爱、更亲密无间,那这世间就不会有更多?的爱情悲剧了?。
在送走白京的这一天?,陈修明和白京紧紧相拥,但到了?最后,白京还是一点又一点地松开了?抱紧陈修明的手。
他像是害怕自己反悔似的,飞快地上了?早已经打开的豪车的后车座,他的助理也?同样飞快地关上了?门,偌大的车队在主人离开的时候,甚至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陈修明站在原地,目送着车队在他的视野中由近及远,直到最后消失不见。
他眨了?眨眼睛,并没有落泪,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如果?你想的话,现在就可以直接坐车追上去?,”陈亦城像是嘲讽,又像是在提建议,“没必要?那么难过,你有长期的护照和签证,不过是买张飞机票的事。”
“他有他需要?做的事,”陈修明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我也?有我需要?做的事,这个假期已经很长了?,该收收心了?。”
“能说出这种话,看来你还没有因为恋爱脑而失去?了?自己的判断力,”陈亦城凑了?过来,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陈修明能看清陈亦城的睫毛,“听说,你在认识白京之前,曾经有过一个初恋情人,怎么样,有没有再续前缘的衝动?”
“你从哪里听说的?”陈修明哑然?失笑,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我的初恋情人是白京,我第一个心动的对?象也?是白京。”
“看来只是暧昧无疾而终的对?象啊,”陈亦城看起来并不打算终止这个话题,“周致远你还记得吧?他是周家的旁系子弟,周家算是我名下?的附庸家族,白京针对?他们家,我便出手保了?保他们家,然?后顺手查了?查,得知你和他曾经有过一段,前段时间,还在路上碰了?个面。”
“那你应该也?知道的,我和周致远之间,从前没什么可能,现在更没什么可能了?。”
“一个水性杨花的男人,自然?是进不了?我们陈家的大门,但送你玩玩,了?却下?当年的执念,倒也?算废物利用了?。”
陈修明摇了?摇头,说:“二哥,我叫你一声哥哥,不是让你在我丈夫离开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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