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明晃了晃腿,既不怕,也不吃惊,他问?白京:“今晚泡汤的时候,你发什么疯?”
白京也不隐瞒,边抱着?陈修明往里走边直接说:“陈亦城向父亲提议,给你选几个贴身?侍从。”
“……我身?边不缺人啊,再说,陈谨不是?我管事么?我还要什么侍从?”陈修明其实?隐约听出了这句话里面的暧昧,但他宁愿装傻糊弄过去。
“所谓贴身?侍从,连带你的生理?需求也会一并解决,”白京的话语很平静,“而且,拥有特殊编制,除非犯下大错,不会被轻易调离,换个形容词你或许更?容易理?解——‘良妾’。”
“噗——咳、咳、咳。”陈修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白京,我不需要贴身?侍从,不会和其他人发生关系,我就要你一个人。”
“但依据陈家?早年的家?规,若是?陈家?人的伴侣因?公事一半以上的时间不在陈家?人的身?边,陈家?人自然可以纳几个贴身?侍从,此番举动并不违法,亦合家?规。”
白京的声音愈发温柔,但在陈修明的耳中,却?听出了刀光剑影。
“……这都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封建糟粕,我不接受这些的,如果他们逼我接受,我就搬出去住算了。”
“你没有见过那些调教好的贴身?仆从,听说他们人人都长在你喜欢的点上,个个都有饱满的胸肌,性格也迷人,学识也颇丰,纵使你不想把他们往床上带,也会愿意和他们做个朋友,让他们陪你度过漫漫白日、陪你玩乐打发时间的。”
“第一,我不会见他们,第二,我不是?见色起意的人,第三?,我现在有正事要做,日子过得并不空虚,没必要找些拿钱办事的人陪我打发时间。”
“他们也并非为了钱,大多是?自小就被陈家?人收养的,能伺候你,称得上他们的荣幸。”
“认为当人家?夫妻之间的插足者是?一件荣幸的事,我看他们是?被洗脑毒害得不轻,”陈修明被白京放在了床上,他舒展开?了四肢,并不害怕面色沉静的白京,“都什么年代?了,我不可能接受这种事的。”
白京“嗯”了一声,开?始脱自个的衣服,边脱边说:“但父亲答应了。”
“他答应他的,他又不是?我,我不答应不就好了。”
“我以为,你是?很在意父亲的看法的,或许你会听父亲的。”
“我更?在意你的看法,这次父亲做的是?错误的事,我不会听他的。”
白京覆在了陈修明的身?上,鼻尖轻轻地碰触着?陈修明的,温声问?:“这么好的提议,你不动心?”
“恕我无福消受,”陈修明搂住了白京的腰,“我隻想要你。”
“但你会不会生出厌烦的情绪?”白京轻轻地啄吻着?他的爱人,“你到底比我年轻一点,难道不喜欢更?娇嫩的男孩子?”
“我不喜欢那些更?娇嫩的,你这样的刚刚好。”陈修明稍稍用力,白京顺从地躺了下来,两人交换了姿势。
“陈修明,遇到你,我也变得不大像我自己了。”
“哪里不像是?自己了?”
“我过往是?很自负的,总以为绝大多数的事能够随心所欲。”
“现在呢?”
“现在的我,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与你有关的事,我未必总能得偿所愿。”
“但我希望你能得偿所愿,”陈修明将额头贴在白京的额头上,“我希望你能过得快乐,因?为你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有多重要?”白京笑着?问?。
“重要到可以改变底线,”陈修明闭了闭眼,“如果你想为我编织一座牢笼,我愿意做你的笼中雀,只要你愿意陪在我的身?边。”
“白京,当你在我的身?边的时候,我感到轻松而自在,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快乐。”
“我想,这或许也是?爱。”
“不那么健康的、不那么理?智的爱。”
白京轻轻地说了句“我爱你”,然后他吻上了陈修明的嘴唇,堵住了他或许想说的话语。
陈修明其实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继续告白,总感觉这个场景、这个时机不是那么?浪漫妥帖的,白京或许是看出了他的犹疑不定,就用自身的行动,叫他再“等一等”。
一夜缠绵悱恻。
陈修明再醒来的时候,白京正在封红包,他的手边已经有了几个封好的红包了。
“你还要发红包的么?”
陈修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话语也有些含含糊糊的。
“陈家的规矩,新成婚了,要发一批红包,不太重要的人已经叫陈谨准备妥帖、一大早就送过去?了,但也有一些人,需要你我亲自送上。”
“好吧,你装的似乎不是钱。”
“嗯,是银行卡,密码便?是他们身份证的后六位,也是助理提前办好的。”
陈修明精神了一点,倚靠在床头,问:“大概多少钱一张?”
白京撕了双面贴的贴纸,将红包的封口封好,说:“不算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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