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映柔刚刚挂好自己的内裤,男人一双手就从身后环绕到她身前,一只手拉扯浴袍的带子,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从松垮的领口伸进去,重重揉搓她的乳肉。
康映柔被他引导着高潮了三次,眼下精神略微不济,还有点难以启齿,她居然饿了
不对,本来为了赶来她也没有吃晚餐呀,才特地买的蛋糕!
时伯宜在她一侧脖颈上炙热舔弄,解开带子的手指直接往她小穴里钻,康映柔觉得再不开口,待会真的没机会了,会被他干死过去,连忙喊停:我饿了
时伯宜的笑含在唇齿间闷闷的,回她荤话:当然饿,你下面早馋得恨不得把我一口气吞进去别急,就给你
我是说肚子饿啊!康映柔的脸双重原因发烫,你先让我吃块蛋糕好不好?
嗯,上面吃还是下面吃?他拿手指往她下面那处拱进去。
康映柔抗拒地推她,眼看娇俏的她真要生气,时伯宜才停手,拢好她浴袍:吃就是了,等你吃饱我再把你吃了!
沙发因为刚才的胡闹湿得不堪,时伯宜就把蛋糕拿到床头的柜子上,看她一个人吃。
四寸的奶油樱桃蛋糕,因为被遗忘太久没有放到房间的冰箱,打开时上面奶油早就塌陷下去变得不太好看。
康映柔不介意,着急用附赠餐具挖来塞到嘴里,因为真的很饿。
时伯宜看她吃,以为很好吃,拿手指沾了一点尝,发现不过如此。
男人对甜品犹如女人对香烟,不懂便分不出什么好坏差别,不喜欢统统就是一句,不喜欢。
时伯宜从来不喜欢这种东西。
一块蛋糕戳地太大,上面的奶油伴着樱桃滚下来,从她浴袍领口掉下去,没掉出来,康映柔吃完那口便敞开浴袍,想把樱桃拿出来。
偏不知这个宽衣的动作暗藏诱惑。
她的双乳从浴袍中跳出来,胸上沾了刚才樱桃滚下去时留下的奶油。那两颗胸房顶端的红莓还肿胀挺立着,可比蛋糕上的樱桃诱人多了。
她口口声声喊饿,却不知道有个人比她饿得多。
时伯宜躬身就往她乳肉上舔,舔掉了奶油又将两侧奶头在嘴里吮吸得渍渍作响。
康映柔不满地哼哼唧唧,说没有吃饱,时伯宜不管她,越吸越用力,她身体顿时就软瘫下来。
那颗头忽然挪了地方,她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舌头就钻进她腿间,舔过阴阜上的毛发,将正好卡在那的樱桃卷进口中。
樱桃被他一咬,果汁丰沛,顺着他唇舌滴回到微微卷曲的毛发上,他再次用舌头把那里舔了好几遍。
嗯康映柔手指插进他头发里,说不出话,身心全由他支配。
时伯宜将她推倒在床上,她踩在地毯上的双腿也被他拎上去。康映柔动情地尖叫一声,白皙的身躯陷入被子里,咬着手指满眼含春望他。
时伯宜自己解了浴袍,赤身上床。
他比穿着衣服时看起来要更肌肉健实,腹部肌肉因为紧绷,划出漂亮的八块腹肌;人鱼线将她目光往下指引,那根她逐渐熟悉起来的炙热肉棍已经再次肿胀粗大,兴奋地耸立跳动。
男人分腿跪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姿态,不容抗拒命令她:打开腿。
她羞赧摇头。那里又湿了,湿得不行,她怕男人再笑她馋,因为确实是这样,他一碰她,她身下就不能控制地湿意泛滥
所以说么,人就是不能被喂饱了,喂饱了就有力气造反。
时伯宜一面想,一面已经用力捉住她脚踝,强迫她打开腿。康映柔又笑又躲,滚得床都在震,也把他欲火彻底烧燃他直接跪着俯下身,用双手撑开她夹紧的腿根,朝着沾满亮晶晶湿润的幽谷舔去。
舌头在她幽谷入口,就接了满嘴的黏糊湿润,他像渴了数年的人,发狠吮着流出蜜露的眼穴,等着它越来越多的恩赐。
还不够,双手掰开她阴唇,拿手指撑着两边,将穴口撑大一点后,将嘴唇贴上穴口吸紧,灵活的舌头挤进去,触到她浑身上下最软的肉,狠狠地舔弄搅动,湿漉漉的嘴唇和穴扣绞地紧紧,嫩肉与舌肉湿滑摩擦声音淫靡又催情
舌头没有骨头,软得不行,比男人的手指舒服不知道多少。
嗯,里面一点,里面啊!
只几分钟,康映柔的臀就动情地自己磨蹭起来,磨他唇舌纵情翻覆,也磨他身下那根孤单炙热的肉棍在身下坚挺的意志
然而输家还是她,被男人口地簌簌落眼泪,是那种情欲冲上云霄的快感泪意。
啊,哈好舒服她用手捂着脸,嘤嘤哭着小声说。
天哪,为什么男人的舌头都比她的情趣玩具要舒服一百倍!
时伯宜舌头中途退出时,她舍不得,扭着腰身沉默抗议。男人抬头时沾了满唇的湿,连鼻尖上都是,他笑着伸手,从床头柜子的蛋糕上挖了一手指奶油,直接涂到她充血的阴唇和穴口。
你,干什么康映柔觉得自己要被他玩坏。
蛋糕是不是有我一份?他笑得肆意纵情,又挖一手指,捅进她湿滑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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