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秀难得过来,苏明冉不想扫兴,乖乖地坐在夏文秀面前,打开盖子喝汤。
“你都瘦了,凌煊不会是虐待你了吧!”夏文秀轻抚着苏明冉的头髮。
苏明冉呛出声,咳得脸红脖子粗。
夏文秀拍着他的背,嘴里不饶人,“这凌煊从前就是三天两头不着家,现在也不知道会不会回来,当初把你带走说要养着你,现在倒好,越养越瘦!”
“他实在不会养,你跟着我走,妈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还从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温暖的话。
苏明冉鼻子微酸,他喝了口汤,压下心中的酸涩感,笑着对夏文秀道:“宣宣天天都回来,前几天下雨他特地来接我了,他对我特别好,没有照顾不好我。”
“真的?”夏文秀握着他的手,“那你得按时吃饭,都瘦成皮包骨了。”
在夏文秀眼里,手腕上没有肉,那都是特别瘦,况且苏明冉这段时间压力太大,的确是瘦了。
“我在拍摄新综艺,妈,”苏明冉叫“妈”还是有些生疏,“在综艺上,我碰见徐见山了!”
苏明冉把遇见徐见山激动高兴的事情全都告诉夏文秀,从前他没有遇见过对他这么好的妈妈,现在他有了,像是要把以前失去的全都补回来。
在很小的时候苏明冉就羡慕那些对自己父母诉说身边所有事的人,他每次放学,见着周围的同学飞奔扑向自己的父母,而自己一路看着,心生向往。
“刚才是你学院的教授?”夏文秀指着平板,唇角向下,一脸难以形容的表情,“也太严厉了,我听你弹琴,弹得很棒,没有他说得那么难听啊。”
苏明冉叹口气,“教授是很严格。”
夏文秀见苏明冉一脸委屈的模样,拍着自己的膝盖,“先休息一会儿,我帮你按摩,你教授也说了,要休息,再找找感觉。”那意思是苏明冉睡在她腿上。
苏明冉有些犹豫。
夏文秀把他拉了过来,强行按在他膝盖上,帮他按摩太阳穴,“凌煊小时候学习太忙也累,我想着让他靠在我膝盖上,替他按摩,他又不肯。”
“明冉,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就当是满足我这个做母亲的小小愿望。”
苏明冉揉着发酸的鼻尖“嗯”了声,“宣宣不会享福。”
“就是!”夏文秀想到什么问,“前阵子青山是不是过来了?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苏明冉闷闷地道:“没有。”
夏文秀听出来点内容,笑着道:“他啊,他就是那副闷骚的样,因为小时候我太过宠爱凌煊了,凌煊做什么事我都讚同,他觉得太过溺爱不好,所以成为了一个严父。”
“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儿女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所以他会严厉一点,但对你,他是用心的。”
苏明冉睁开眼,疑惑地看着夏文秀。
“你生病的时候,你杨伯父带了一堆医生过去。前阵子你教授被学校为难,也是他出面调和。”
“他看着严厉,其实我知道,他挺喜欢你。”
杨青山的确对苏明冉颇为满意,毕竟他儿子随随便便要养一个陌生人,换做任何一位父亲都不会答应。
苏明冉病好了后,杨青山派人多番打听苏明冉的情况,又明里暗里去了解苏明冉的为人,这才觉得苏明冉是个可靠的人,当个弟弟养也不错。
夏文秀越说,苏明冉心中的愧疚越盛,他挺对不起杨家父母对他的恩情。
他对杨凌煊起了些别的心思,甚至想要独占他,为此又生病了。
万一被夏文秀知道了,大概会觉得他,是个变态。
苏明冉起身,他端坐在夏文秀面前,鼓起勇气问:“妈,如果、如果有一个人想要和你们抢宣宣,想把宣宣关起来,供自己一个人观赏,甚至不让他对外人说话,这是不是一种特别变态的心理?”
夏文秀脸上的笑一点点不见,苏明冉的心也跟着乱跳。
隔了有一分钟,夏文秀的笑容渐渐回到了脸上,她岔开了话题,招呼着苏明冉,“哎呀,想这些做什么,总归是别人的事,你快来喝汤,凉了就不好喝了。”
苏明冉低垂着眼帘,接过杓子,沉默地喝汤。
夏文秀的表情,和他预想的,是一样的。
而一旁的夏文秀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夏文秀走后,苏明冉又练了会儿琴,翻看着手机里学校发来的信息。
他躺在沙发上,手里握着手机,渐渐睡着了。
这一觉苏明冉睡得格外沉,做着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他变成古时候官宦人家的公子,坐在马车上迎娶他的新娘。
街道上全是鞭炮声,震耳欲聋,他戴着又高又大的礼帽,被小厮拉着过街。
街道上全是恭贺他新婚,讨赏的人。
苏明冉矮着身子,大声询问牵着车的小厮,“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小厮回过头,一脸喜庆的模样,“公子,我们回府啊,您迎娶了新娘子不该回府吗?”
“那新娘子是谁?”
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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