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万?你家里倒闭了?我出几百万,我就爱看美人跳脱衣舞。”
“就她还需要几百万?不就是个鸡吗。”
包厢里一群女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像是在讨论一件廉价衣服的价格。
苏敏敏不愿做,她的那群小姐妹不乐意,叫来了经理。
经理知道最里头穿着昂贵礼服的贵客,是某个上市公司老总的女儿,万万不能得罪,扯着苏敏敏道:“都是女的,脱个衣服怎么了?”
苏敏敏瞪大眼睛叫道:“经理!你自己说过的,我们是不允许脱衣服,你忘了?!”
“你也忘了?昨天隔壁包房的客人发火,甩了李青一巴掌让她脱衣服,她还不是脱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来的全是大人物,你能得罪,我不能。”
经理不理会苏敏敏,对着贵客赔笑,“她刚来不懂规矩,我已经教育过她了。”
“既然教育了,就脱。”
“不用担心,我们都是正经人,不会录像。”
“脱啊。”
苏敏敏闭着眼,满脸都是被羞辱的泪水。
作者有话说:
感谢支持,鞠躬
◎我错了◎
那天晚上,苏敏敏唱了一整夜的歌,喝了一晚上的酒,哄着她的客人开心,那群曾经的小姐妹出手也十分阔绰,一晚上的花销比过苏敏敏一个月的酒水钱。
那群姐妹在凌晨三四点的时候还不肯走,苏敏敏已经被灌得不省人事,她的姐妹依然不肯放过她。
苏敏敏之前为了获取崇高的地位,在群内拉帮结派,背地里当搅屎棍,得罪了不少的人。
群内的这群姐妹心眼没有苏敏敏那么多,被她刷得团团转,现在自然新仇旧恨一起算。
她们几个小姐妹一直是塑料友情,背地里捅刀子,苏敏敏不算最作恶多端的,偏她家里人不管她了,于是把所有的罪都强压在苏敏敏一个人身上解气。
其中一姐妹的男友,先前被苏敏敏挖了墙角,灌苏敏敏灌得最厉害,“衣服不脱可以,酒不能不喝吧?”
苏敏敏喝吐了,推开几人去了厕所。
彻底玩够了,她的那群姐妹收了手,往苏敏敏脸颊上丢了一大笔钱,踩着高跟鞋,嬉笑着离开。
早晨八点多,苏敏敏才整理了一身污秽,准备回去。
她坐在出租车里,眼睛肿成核桃,死死掐着手心,直到手掌心被掐出血印,恨意装满她整个脑子。
回了顾家的住处,苏敏敏关在房间里,拿着她刚弄来的手机卡,一条条给苏家人发信息。
这天下午,苏任华从公司出来准备去外头小喝一杯,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上面只有一句话,把苏任华给吓得从楼上摔了下去。
【爸,我死得好惨。】
苏任华坐在地上,死死盯着这条短信,他思虑良久,心臟砰砰跳个不停,下定决心般拨通了电话。
电话并没有人接,打到一半诡异的被告知电话不在服务区。
祁星河敷着面膜走了过来,见到苏任华坐在地上,好奇地问:“爸,你怎么了?”
苏任华身体猛地一跳,见到是祁星河这才松口气。
他吞咽着唾沫,指着手机道:“有人给我发了条信息。”
祁星河凑过去看,不屑地道:“嗐,这种恶作剧的短信,你也信?”
“再说了,苏明冉说不定是自己跳下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怕什么。”
说着祁星河递给苏任华,“我也收到了同样的信息,爸,这个世界上没有鬼,有的只是人在作祟。”
“回头我查一下,到底是谁发的,说不定是苏敏敏。”
听祁星河这么说,苏任华的心跳渐渐平缓,“也对。”
两个人没再提这件事。
苏任华扫了眼祁星河的脸,“你脸又是怎么回事?”
祁星河的脸最近红肿得厉害,贴着面膜也能够看出脸颊的问题严重,“换季,脸上爆痘。”
苏任华皱眉,“爆痘?你最近吃什么了?”
“你鼻子是不是有点歪了?”
祁星河的脸是他们苏家最后的一张牌,只要祁星河能一炮而红,他们苏家眼下的危机就能够暂时度过。
“我过两天去医院看一下,应该是假体的问题。”祁星河摸着鼻梁很是在意地道。
“现在你的脸至关重要,你得在意。”
“好啦爸,我知道了。”
两人出了公司各自散去,祁星河需要回去睡美容觉,苏任华约了人。
苏任华回来的时候喝得有点多,步伐漂浮着。
他下了车,歪歪斜斜地走路,回去的路上撞上了一个人。
那人戴着鸭舌帽,个子不算太高,很瘦,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塞在了苏任华手里。
苏任华莫名其妙,他打了个酒嗝,走上了台阶。
酒气熏人,苏任华喝得难受,就没让司机把他送在家门口,独自下车吹吹风醒醒神。
一步步上着台阶,苏任华拆开那封信,掉出了好几张照片。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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