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她成了一条鱼,在海里游得自在畅快。东珠一面鄙视自己,都做这种梦了,为何不干脆点当个女龙王?一面却又舍不下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可是,为什么会是酣畅淋漓呢?
东珠睁开眼,看见男人漂亮的下颔线。她呆了呆,意识还未回笼,身已紧绷。
“吃。”
突然的出声让东珠的紧绷也卡了壳,她呆呆地看着送到嘴边的肉,张嘴,却没吃。
“连东西也不会吃了?”他又问出声,带着显而易见的戏谑与逗弄。
东珠这才慢慢回了神,想开口,眼泪却先她一步:“你……你跑哪儿去了……”
他不答,她更觉委屈,扯着他的衣襟想要质问,还想耍脾气。
他拇指搭上她下巴,又落了两指,抬起她下颌,捏开她的唇,温热的舌气势汹汹地顶入她口中。
东珠还在哭,气声短促,堵着他的舌不让他得逞,险些抽噎。
可他不管,碾着她的唇,将她推拒的小舌头卷在唇齿间,又将口津渡过去。发尾垂落,拢出小小的阴影来,也将小姑娘彻底纳入了他的怀抱里。
“傅九城……”
架开她的腿,一手探入裙底,触到温软滑腻的肌肤。
“傅、傅九城……”
他咬着她颈间细嫩软肉,两指撑开穴,勃发粗硬的性器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意一举贯入。
她哆嗦着吸气,委屈的泪水在眼底直打转,而穴里的硬物也似要将她劈成两半,疼得胆颤心慌,偏他半点怜惜也无,碾磨着软肉径直撞到底。
“轻……你轻点儿……”
怎么轻?
他离了才几日?她连美人计都使出来了。穴里也是,又热又紧,他刚顶进去便一涌而上地嘬吸围剿,抽出都是如此困难,还能怎么轻?
捏着她的臀瓣分开,拔出性器,再用力地肏进去。
偏到最后还得收着几分力,半道的畅快里添了克制,越收敛,越压抑,便也烧得越盛。
她的手臂缠上来,搂着他的脖子,眼泪和柔软的唇交织,贴上他的下巴:“你轻点儿……傅九城你轻点儿……”
轻不得。
傅九城将怀里的小姑娘放到身下,提着一只脚踝抬高。裙摆上翻,一直遮到她眉梢,绵软颤颤的乳和平坦小腹落入眼中,还有那拼命含着他性器的穴。他抽她留,他顶她吸,真如她愿地轻了,这贪吃的小嘴是不是还想再找一个去?
他握着膝弯将纤细的一条腿继续往上压,穴肉便也跟着收紧蠕吸。眉峰轻蹙,硬到胀痛的性器一寸寸向外抽离。
他抽得慢,她收得紧,口中呻吟变了调,婉转如妖。
刚全部抽出,湿红肉穴便吐出晶莹花露,沿着股缝没入身下花草。
他用紧绷的性器轻蹭入口,小姑娘抖了抖,声音都发颤:“傅九城……”
似是不想再听,他压着她的腿俯身,性器撑开湿穴,一插到底。
啪啪啪的撞击声放纵又淫靡,许是觉着还不够,傅九城拿开她遮脸的裙摆,就在她湿润委屈的目光中,继续深入。她的穴越来越湿,穴口抽搐,一波波的春潮兜头浇上他的性器。
“给我,九叔……给我……”
最后一下,傅九城把住她细腰,性器顶住宫口,射给了她。
她茫然地张着嘴喘息,等他将人重新捞回怀里才稍稍回神,扭着腰欲躲。
傅九城掐住她腰,皱眉哑声:“再动就继续。”
“这……这是落日崖。”东珠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才就和他在花草地上滚了一遭,本就红潮未退的脸顿时烧得更凶。
他捏了片肉送到她嘴边:“那又如何?”
被看见怎么办?东珠刚张嘴,他便将食物直接塞进了她口中,末了一把合上她下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你还说!”东珠麻木地咀嚼几下吞了,“谁让你什么都不说就把我丢下的,要不是……”
他扶住她的脸,薄唇覆上,截住了她还没有说完的话。
插在穴里的性器粗又硬,堵着精水和春潮胀得厉害,可他的唇与舌又是如此柔软,几乎要将她融化。东珠抬手圈住他脖颈,昂起下巴,去追逐,去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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