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洗漱完的东珠毫不客气地霸占了床榻里侧,还用被子隔出一道分界线。
等到傅九城回来,东珠便道:不许双修,不许过线!不然我明天就走!
可睡下不过片刻,藏在里侧的小姑娘便拱进了被子里,拱啊拱,一直拱到他身旁。
傅九城抬起手臂让她钻进了怀里,一手拨开她的发,问道:还回千山殿吗?
睡梦中的她居然也迷迷糊糊地应了:回过几天就回怀仁姑姑他们说得没错傅九城是个大坏蛋
有多坏?
她抱住他的腰,脑袋往他颈窝里蹭,嘟囔道:身为长辈,天天欺负我,可坏了
傅九城的手从她脸颊上滑下去,穿过薄软亵衣,隔着肚兜握住一团柔软。
困
傅九城捏了几下,最终还是松开手,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睡罢。
一直到,她的腿也搭上来。
傅九城睁眼又闭眼,再一次睁开眼后,便直接撕了她轻软短薄的亵裤。
他翻个身将人摁到榻上,解开了肚兜扔去一旁,拨开亵衣,低头亲吻她柔白的颈,右手则划过小腹往下,没入清爽干涩的穴里。
指尖上很快便传来湿意,傅九城抽出手指,换用性器撑开她微微湿润的穴。
顾忌着她还没有太湿,他把控着速度入得很慢,抬眸一看,小姑娘长长的眼睫颤颤巍巍,似醒又非醒。
傅九城略有停顿,随即打开她的腿一下顶到花心,得空的手拢住一只白兔似的乳儿低头,轻轻咬进嘴里。
她洗漱时一贯爱用那些香香的花瓣和胰子,如今连奶尖尖上都透着股清新淡雅的香,肌肤又软,像是一口咬进了羊脂白玉做的茶点里,入口即化。
幽窄的穴瞬间将他咬紧,傅九城顿了顿,喉头发痒,性器抽出一半便又重重地撞了进去。
她开始胡乱推着他的脑袋,嗓音含糊不清:不不要双修我不要双修了九叔
傅九城偏头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一口应下:好,不双修。
话音将落,便是几下重又急的抽送,囊袋拍打上花户,腰胯相贴,肉体的撞击声清脆又明晰。
她似乎忍了又忍,待到忍无可忍方刷得一下睁了眼,眸中含水,目光生怨: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肏你。傅九城缓下力道,退到入口轻轻浅浅地蹭,却还是被她骤然缩紧的穴给死死咬住,别咬这么紧夫人。
东珠忽然想起那日在花月夫人那儿的妇人所言,以至于她一时忽略了这声低哑的称呼。
她试着收紧,用自己的穴去夹他的阳物,他果然很快就停住动作,连鼻息都变得粗重。
但是怎么没有射?难道她夹得还不够紧?还是这样就结束了?
东珠正琢磨着,他便突然伸手将她从榻上捞了起来,她成了面对面坐在他胯上的姿势,原本停留在入口的阳物猛地顶到底,甚至还在碾压着花心试图顶开宫口。
呜突来的强烈酸涩让东珠呜咽出声,可她还没有缓解,他便又开始了深且重的顶弄,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她顶穿
不、不要了我不要了九叔
那些奇怪的感受在不受控制地堆叠,一层层如浪涌将她迅速推上高峰,跪在被子上的腿抽搐痉挛,好难受可瞬间的释放过后,又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舒爽和畅快。
东珠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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