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初三,傅九城才进宫去见了永光帝。这一见,便是一整日。
朕听闻追日营近日损伤不少,九城今年便不必等到开春了,早些出发,代朕去探探虚实。若是当真,那便是我天机营大展宏图的好机会。
傅九城端坐在马车里闭目小憩,回到帝师府,夜空里已经飘了闪烁星光。而他的屋子,一片漆黑。
他掀开帷帐,借着良好的夜视能力将抱着被子睡得乱七八糟的小姑娘剥干净,握着滑溜溜的腿弯向两边打开,压上去。
她被扰了清梦,想也不想便捏了软鞭抽出去,骂道:有病就去治,谁惯得你!
只是她不曾彻底清醒,软糯的嗓音还带着半睡半醒的迷糊,就连抽出的软鞭也空有雄浑灵力而不见半点杀人的锋锐。
傅九城心底的压抑莫名一扫而空,他接住她的鞭尾,反手缠上她手腕,余下一手往下,握住她光洁又柔软的花户。
他又低头靠近她的唇,用前所未有的温和安抚她:你乖一点,过了上元节就带你出京,想回千山殿也未尝不可。
滚!东珠清醒大半,直接屈膝顶他胯下。
傅九城失笑,压住她乱动的腿,伸了一指入她的穴。他带了刻意的折磨,抽送抠弄,速度越来越快,从一指变成三指,春潮涌动,湿了他满手。
唔东珠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身体又开始变得奇怪,迫切地想要什么。可究竟是什么,偏说不出,只有愈发急促的喘息,和一点点攀爬上热意的肌肤,还有越来越湿的穴。
这和她一开始理解并经历的双修,似乎相去甚远。但若不是双修,那还能是什么?
他抽出手指,握着她的臀瓣将她下身抬高。
黑暗中,东珠看得不大分明,却能感觉到他的阳物所带来的热,还有,它本身的硬。
穴口又一次被他撑开。
但这一次,他直接插到了底,阴囊拍上腿根都是酥酥麻麻的疼。
东珠正要开口,他便捏着她的脸颊亲上来,湿滑的舌长驱直入,在她的上颚上轻佻一舔便捉住了她的舌尖。
上下两口皆被他粗暴侵入,东珠挣不得,快要无法呼吸时才被他松开,耳边传来他戏谑嗓音。
用鼻。
你你啊东珠刚张嘴,他便重重地顶了进来,不仅重,还很快,一声声的啪啪啪像是敲在了她心口,让她的恼怒陡然变了调。
一贯的酸胀里添了几分火辣辣,火辣辣的疼,火辣辣的痒,阳物摩擦过肉壁,顶上了花心还在试图往里挤,她觉得自己仿佛要融化在这过于激烈的顶弄里。
东珠忽然有些害怕,还想叫,想大声地叫。
可最后她只是咬着唇,发出含糊又屈辱的求饶:慢啊啊你轻一点儿
我是谁?
傅、傅九城
不对。他将她的腿捞起往胸上折,忽然一个用力,顶开了宫口尽根而入。
东珠呜咽,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
他又问了一遍,带着诱哄的温和:我是谁?
九叔东珠喘息道,穴里涌出大量的水,又被他的阳物堵住,胀得不行,出去,胀你抽出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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