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是一无是处,长得一般般,在床上跟他妈死尸一样,毫无反应,他那么大的吊,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虞晚晚见他闭上了眼睛,拿出药膏挤在手上。
眼中闪过紫色的光芒,趴在床上的男人脑袋一垂,呼呼大睡。
呸,什么东西配让她涂药,下辈子吧!
虞晚晚在他的伤口上又恰了几把,下了床。
二楼共有三个主卧,除去她们和陈楚然的房间,还有个baby房。
虞晚晚打开门,望了眼开着灯的浴室,直接走进了baby房里,未将门关严。
陈楚然洗完澡,觉得烦躁的很,将黑色的湿发拢到脑后,拉过毛巾随意擦了几把。
他脑海里闪过虞晚晚的今天的处境,越发觉得愧疚。
才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他当时将她接过来,一定是脑子有毛病,自己这个孽畜,根本不是个东西。
白白害了小姑娘一辈子。
他都可以当她爹年纪了,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有责任,陈楚然叹了口气,决定明天找她聊一聊。
路过他们房间时,陈楚然步子停了一下,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转头准备回自己房间,却忽然听见一阵细小的呜咽声。
他眉头一皱,看到婴儿室的门开着。
陈楚然走近,里面一片黑暗,没有开灯。
他将门打开的更大些,外面的暖黄壁灯照耀进去,他看见自己的儿媳蜷缩在娃娃堆里,并不矮的个子,却刚好被一只巨大娃娃的抱住,显得可怜又娇小。
步子不受控制的更加靠近,他蹲下,看见她眉头皱的紧紧的,十分不安,脸颊上的泪水还未干透,紧紧抱着一只毛绒玩具。
陈楚然也看见了她红肿的脸蛋,黑色的眸子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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