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不满意,陈屿状似生气地毫无章法戳触肠道,“哥哥再说一遍,是不是?”
陈嘉年依然死鸭子嘴硬:“不是……”
而这样嘴硬的后果是很严重的,陈屿故意在他的肠道内猛冲直撞,直把他弄得身子发颤却又不得不承受,一时苦水涟涟。
他缴械投降:“是……”
陈屿没轻易放过:“是什么?”
“是骚……货。”
“恭喜哥哥答对了。”陈屿贴着他的耳旁,轻轻说,“哥哥是我的骚老婆,流了一身骚水,扭着大屁股勾人。”
“呜……”陈嘉年要反驳,却被陈屿吻住了,对方的舌破入他的口中,把他上下齿牙横扫一遍,又与他的舌相触,一时你来我闪,竞相追逐。
他感到自己缺了氧,迫切地想要呼吸,但嘴被对方强势侵占,愣是一口气都没能顺出。
良久,他才被放开,红着的唇被啃咬而有些发肿,此刻正大口喘着气呼吸。
“骚老婆,好笨啊。”陈屿笑着,捻了一把他的乳,又说,“哥哥这里会喷奶吗?”
“不会。”
“要是能喷就好了,真期待有一天哥哥的奶头能喷出好多甜甜的奶水。”陈屿略作失望地说,不过新的想法又诞生了。
这场性事持续了一整夜,木床吱呀摇晃接近散架,天光微亮时,陈嘉年终得了休息的机会,懒懒地倒在床上呼吸均匀地陷入了沉睡,而他的后穴道口仍插着一根巨物,套子塞不满的浊精溢流在他们交合处风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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