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盛着一勺粥就往嘴里送,舌肉因热粥烫灼而泛着熟肉般艳红的色彩,陈嘉年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只能张开嘴哈着热气。
属实是弄巧成拙了。
陈嘉年自觉尴尬,不敢去瞧陈屿的反应,扭过头就要强行咽下,但被陈屿按住,不得已和他面对面,难堪的场面悉数被他看了遍。
目光汇集于陈屿脸上,不可否认,他的相貌卓绝,眼眸深邃如不可探知的深井,透着神秘且极具诱惑力,鼻梁高挺而鼻尖带着似鹰嘴的勾度,唇形似薄叶勾起时弧度稍显尖锐。
这副长相是优越的,自带的摄人气魄是陈嘉年无法企及的。但是,他也对镜观察过自己的样貌,显然与陈屿无一处相似,他们真的是亲兄弟吗?
陈嘉年又一次思绪飞离渺渺宇宙,一瞬不眨地直盯着弟弟的脸,探究着亲缘继承的深奥难题。
他的舌被夹在眼前人的两指之间,似小毛刷刮挠着舌苔上的粥,嘴麻舌软,涎液滴落而下。
“呜呜……”
“哥哥,像个小宝宝……”
舌上的粥皆被刮掉,但他的舌却还被陈屿控着。
陈屿摩挲着被热粥烫到的那处舌肉,指腹的清凉缓缓渗入红热的舌,似膏药缓解了热粥烫灼带来的伤害。
良久之后,陈屿说:“哥哥,你离不开我。”
陈嘉年:???
接下来,陈屿可不敢再让哥哥自己来喝粥,完全无视了陈嘉年的抗议,再次选择刚才的方式喂粥。
一碗粥喝下,陈嘉年已然饱腹。不知为何,近来时常困倦,此刻他也只想打发了陈屿,然后好好睡一觉。
“哥哥困了?”
“嗯。”
“可是哥哥,现在还不能睡哦。”
“你又想干什么?”
陈嘉年瞬间精神了,警惕地看着陈屿,一种不详的预感席卷而至。
“哥哥,该洗澡了。”陈屿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陈嘉年,正往浴室方向走。
“你你你……我不洗!”
哥哥自从醒来后,气性到是大了不少,从前太冷淡,现在太任性,但都是陈屿的挚爱,无论哥哥变成什么样,他都不会放开哥哥。
“哥哥这身衣服该换了,天天穿着会臭的。”
陈屿边说着,边将陈嘉年放在浴缸上,准备脱掉那身碍眼的衣服。
陈嘉年连忙双手护着胸口,做出防备之态:“你别动,要洗澡,我自己就行。”
“哥哥自己能行吗?喝个粥都能被烫到,还是得我来照顾哥哥。”陈屿嗤嗤笑着,顺带拿过绳子捆缚了陈嘉年的双手臂腕,“哥哥乖一点,不要乱动,不过好像哥哥也使不出力吧。”
陈屿说的没错,他确实使不上大力,不然说不定还能反抗成功,也不至于处于被动局面。
陈嘉年愤愤地瞪着陈屿:“你是故意的吧?你早就……你为什么总在玩弄我?我是你哥,还是男人啊!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怪癖,对我产生兴趣?”
“哥哥,你说我玩弄你?真是笑话,我若是真要玩你,你那冰清玉洁的身子,现在就该被我艹了。你的屁眼就该被我狠狠贯穿,然后紧紧咬着我的鸡巴,欲求不满地求我的精液灌满你的肚子。”
“难道你没有这样想吗?”陈嘉年听着陈屿的粗鄙之语,忍不住皱起眉头,“我为什么会昏迷你不清楚吗?”
陈屿语音颤颤,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他面上的惊慌一闪而过:“你都想起来了?”
而陈嘉年不动声色地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内心暗自一顿冷笑,宋承斐说的倒也八九不离十,但不知他这个所谓的弟弟包藏的祸心有多大。
陈屿也不是傻子,当即就反应过来,陈嘉年在试探他,其实哥哥根本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但对他的不信任是真的。
果然啊,哥哥总是学不乖……
上一次,顾及哥哥身子才没有教好哥哥。现在,是该让哥哥学会听话,免得日后哥哥越发肆意妄为。
陈屿突然转身离开了浴室,像是又去准备着什么新奇玩意。
陈嘉年心中不详的预感越发强烈,趁陈屿离开之际,他艰难地从浴缸里爬出来。双手被捆缚,所以抵达浴室门口时,得背过身子才能开门。
可也就在这时,门被推开,陈嘉年被推倒靠在后方的洗漱台。
“哥哥要去哪?”
陈嘉年吃痛地闷哼一声,回头正要瞪视陈屿,却看到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和一件黑色的女士蕾丝内衣。
!!!
这畜生又要做什么?
陈嘉年开始感到恐惧,那种恐惧是发自内心深处,并且裹挟着无地自容的羞耻。
“哥哥也去不了哪里。”陈屿一步步逼近陈嘉年,迫使对方紧贴着洗漱台,“哥哥自己坐上去吧,还是说让我帮哥哥。”
被一步步紧逼的陈嘉年,已然没了退路,弟弟迫人的气势让他焦灼万分,他这下倒是彻底惹了炸毛狮兽,沦为下盘肉菜似成了定局。
眼见陈嘉年半响没反应,陈屿也没了耐心等待,干脆利落地把陈嘉年置于洗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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