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恶狼囊皮,俯视着未察危险的猎物,强行掰开陈嘉年的唇口。
沾有黏液的指尖径直没入,浑搅着鲜红舌肉,黏液与口液融为一体,陈嘉年恶心得想要干呕,却被陈屿制止,大开的腔口竭力吸取新鲜空气,盛不住的水液自唇角溢出,宛如被玩弄的公鸭吮着雇主的物件。
搅弄的水声在房间内滋滋作响,若是有人在外听到,指不定能意淫到什么荒唐场景。
过了许久,陈嘉年唇口已是麻然,被陈嘉年放开后仍无法合抿。
“哥哥,还没尽兴吗?”
陈屿笑如春风,拂到陈嘉年面上时却化为严寒冷风,刮挠着他隐忍难堪的脸。
“唔……”
陈嘉年即将合上的唇口又一次被陈屿强行撑开,只是这一次闯入的物体远比手指更为粗长,瞬息便把唇口严丝合缝地塞满,硕大的囊蛋来回碾滚唇角。随着抽动幅度的加大,进入腔道的部分越来越多,很快就直顶住腔眼。喉舌的恶心延展到极致,欲干呕的动作反而鼓弄着巨物的侵袭,腔口温度逐升,软滑的腔肉贴紧外入物的皮肉,湿热的口液变成调情剂,引诱着来访者释放浓液。须臾,在一声闷哼中,稠浓的精水尽数洒入腔道。
陈嘉年抓住陈屿的臂腕,神情含着求饶的意味:“唔……唔唔……”
然而,陈屿接下的话,更是将他坠入深渊。
“哥哥,你瞧,有人在看着咱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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