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拉还会继续一下子,现在是双方都知道了,其实就是欲盖弥彰嘿嘿。
但马甲还是会很快掉的,不然这可怎谈恋爱吼哈哈哈!
二十六烈火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影响了身体, 还是这身体自己又生出别的毛病,苗笙几天来都不怎么舒服,一会儿恶心干呕, 一会儿又觉得饿得慌, 可吃不了两口又觉得胃中抽搐。
游萧给他调整了药方, 顾忌着他身体虚弱, 不敢用猛药,因此也收效甚微。
苗笙怀疑是一种其他形式的晕船,想着没准上岸之后就好了。可惜客船为求平稳,走得很慢, 航程差不多需要五天, 现在才过三天,他都觉得度日如年。
这两天他没故意为难游萧, 觉得已经没了乐子, 更没打算揭穿対方的, 不然相处起来会很尴尬。
但他的情绪极其不好,总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 只是没対任何人发火, 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闷闷不乐罢了。
而且还有件事让苗笙觉得难为情——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有一晚做梦梦见游萧,是春梦。
反应有些激烈, 早上醒了还有些肿痛,撞上进来伺候他起床的“姜阿宝”, 哪怕顶的不是同一张脸, 他也羞得满脸通红。
“出去!”苗笙背过身去対着游萧, 弓着身子像隻虾米,哑着嗓子喊道, “等会儿叫你再进来。”
游萧不明所以,隻得听命退了出去,但他就站在门口,没走远。
谁知房间里传出来进一步驱逐他的声音:“别待在那儿!离我远点!”
“公子没事吧?需要叫郎中吗?”游萧不放心地问道。
“不需要,半个时辰之后再来!”
苗笙并没打算做什么,他対床笫之欢没什么兴趣,看话本是为了刺激,那次跟游萧误打误撞也是因为药性太强和対方内力太热,纯属身体上的反应,不是他真心想要。
现在他是需要时间,是要让自己身体和心理都好好消化掉那个梦,免得看到游萧心里别扭。
这人最近两天不太対劲,假面具还没摘,可眼神却再也不掩饰了,対视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压迫感,让他又想逃跑。
半个时辰之后,苗笙果然平静了很多,接下来这一天他弹弹琴,看看自己之前买的正经话本,游萧也没怎么来找他,两人相安无事。
很快夜幕降临,反正也是闲来无事,他早早喝了药,洗漱上床,让游萧用内力温热小腹,很快全身热乎乎暖融融的,舒服得他悠然进入梦乡。
睡着睡着,苗笙做了个梦,这次没有游萧,他一个人孤零零地从冰棺中醒来,觉得浑身冷热交替,难受得要命,跌跌撞撞下地,想要寻求帮助。
可是停放冰棺的那间飞花轩里一片死寂,阴森可怖,他害怕得想尽快逃离,却怎么都打不开门。
梦中他尖叫地喊着“姜阿宝”的名字,见门开不了,便向窗户扑去,费尽全身力气才将窗拉开,他爬上窗台,往下一跳,谁知下面竟是万丈深渊!
“阿宝!救我!”苗笙在空中不断下坠,怕得心都要跳出胸腔,他猛一睁眼,发觉这是个梦,而“姜阿宝”正担心地捧着他的脸。
方才游萧听到他床榻发出动静,立刻端着烛台跑进来,发现他出了一头汗,不安地扭动着身体,看上去像是在做噩梦,却怎么都醒不过来,于是一手去捏他脚上的厉兑穴,一手去轻轻拍他的脸颊,这才终于把人唤醒了过来。
苗笙看到他,顿时坐起来扑进他怀里,委屈得眼眶发酸:“阿宝!”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游萧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是被梦魇住了,歇一歇再睡。”
苗笙剧烈地喘息着,在他的怀抱中渐渐安静下来,发觉出了一身大汗,才将人推开。
游萧用汗巾轻柔地擦去他额头的汗,温声道:“别怕,小的会一直陪着公子。”
盈盈烛光下,他的眼神真挚而饱含深情,苗笙看着他,有一种奇怪的情绪从心底油然而生。
他知道眼前的人是游萧,也是最最贴心的小厮姜阿宝,一瞬间他似乎分不清楚这两人到底谁是谁,却有一种古怪的衝动从心底萌发。
就像一个月之前,两人那干柴烈火的一夜。
甚至又有断断续续的画面在他眼前闪过,比如皮肤上的汗水,膝盖上的手什么的,让他此刻内心那股衝动更加变本加厉。
这股邪火来的又急又猛烈,令苗笙脑筋完全不转,就像被梦魇住那样,隻被情绪所控制,他想都没想,揪住游萧的衣领将人拉到面前,贴过去,吻住了対方的唇。
游萧:“……”
这是怎么回事?!
柔软的触感令苗笙心头重重一跳,整个人突然清醒了过来,慌忙松开他,红着脸不知道该往哪里看,赶紧下了床,想要离开那个“是非之地”。
游萧是真没想到他会来这出,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很想问一句“你亲的到底是谁”,又怕破坏这已经膨胀到极致的“和谐画面”。
只需轻轻戳一下,这虚假的和平共处就会爆裂,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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