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呜…”缇芙塌着细腰伏在床榻上哭得一颤一颤,纤细手指死死攥紧了卧在身下价值千金的幻色织金鲛纱绡。
细嫩娇臀被掐在男人的大掌里把玩,软肉从指间溢出,她的腿心正含着一柄缓慢进出的硕大阳具。
身后和她容貌三分相似的男子一身雍华气度给俊美容颜添上几分凛然不可侵之感,却因浓郁情欲绕身显得犹如神明堕落。
他正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撞击着缇芙的娇嫩宫口,伸手轻轻拂去少女脸上的泪水。“好孩子,放松,让我再进深些。”
“不要、舅舅…够了,阿芙吃够了呜…”又被顶上一个高潮,缇芙脑海里像炸开了一片烟花又一片烟花,眼前空白,颤抖着绷直了脚背,哭泣着噫呜鸣叫。
安佩里抚摸她光滑的脊背以示安抚,把小姑娘抱起来坐在怀里亲着脸上的泪痕。
缇芙一低头就能看见指节分明的素白大掌正把玩着她软嘟嘟的小奶子,微微粗粝的指腹缓慢揉捏俏立粉嫩的乳头。
“娇娇儿,怎么这么爱哭?乖宝宝,乖小芙,来。”安佩里哄着她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肌肉结实的大腿上,像拎小鸡仔儿一样握着腰把软成一滩的少女稍微带直了坐起来。
吮着阳具的小花穴依依不舍要分开时,安佩里无情地松了手,向上挺腰,一下破开了紧闭着的宫口。
“啊!!!”缇芙哭着咬住了安佩里的肩膀,在精健的肌肉上留下了一小口牙印。安佩里嘶了一声,用手指点了点缇芙哭红的鼻尖。“小狗,上面和下面的嘴都在咬人。”
她软得没了力气,偎着安佩里肌肉紧致的胸膛一抽一抽地哭,被男人爱怜地抱住,“坏蛋…舅舅…插得好深好深…”
耳垂被湿热舌头卷住舔舐,安佩里又把着她的细腰用力操干起来,“真想让你只在我面前露出这番样子…”
“要到了、呀、安佩里…慢些…”缇芙只觉得浑身流淌过细碎电流,又要濒临高潮的巅峰,绷紧了小腿,小口小口喘着气。
安佩里挑了挑眉毛。少女探出头的圆圆肉珠被狡黠猎手捉住细细地蹂躏,温热大掌同时揉着她肚子上勾勒出他巨物进出形状的凸起。
缇芙眼前闪过白光,仰起头绷紧了身子抖动,双腿紧紧环着安佩里的腰,被撞得断断续续溢出含着泣音的娇弱呻吟,“可以、停下…了…呀!”
安佩里被缇芙绞紧涌动的颤抖穴肉裹紧,反而更加大开大合撞击着娇嫩的小穴,出入间带着水汪汪的嫣红媚肉翻出又被操入,阴囊撞击在缇芙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安佩里一边快速挺腰一边低下头吮吻缇芙淌满泪水的颊肉,哄着她:“宝宝,射在里面?填满你的小子宫,晚上让大家看到你的小穴里流出来白白的精液,好不好?”
“不要!不要!”缇芙胡乱摇着头,那样就是告诉大家她已经和小舅舅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他们肯定会生气地操进来的…呜呜…
安佩里继续如恶魔一般描绘着想象中的场景,“让我们算一算,今晚宴会有谁会到访呢?奥多莫侯爵,赫尔曼主教,维利亚王太子,还有睽违已久的洛忒舍。”
“小芙这么敏感的水娃娃,被大家抱着摸奶子和小穴,流出来的水能漫过整片花园吧?要是和上次一样被轮番操到分不清是谁的肉棒,会不会又被惩罚到明天呢?”
“不要说了、呀…”缇芙被言语刺激地直接高潮,骤降中坠入快感的海洋,淅淅沥沥地喷出蜜液,把安佩里肌肉分明的小腹都弄得湿漉漉的。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她恼得用手蒙上安佩里性感的薄唇,反被握住手腕用舌头舔过一根根手指。
对上安佩里染上色欲的脸,少女微微失神了。虽然醋意横生,看到缇芙一脸天真的仰慕,安佩里还是忍不住叹气,把人按在怀里吮吻她的唇瓣,下身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最后终于抵着柔嫩的宫壁射出了滚烫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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