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时候我说我想吻你,那我是不是算一个疯子?”含泪看向他,是在求救,同样是在施舍救赎,“吻我好吗?”不要害怕,让我也不要害怕。
我不想拯救世界了上主,真的。我只想自己和爱人安然,请不要让任何人吵到我的幸福。上主,您的一切指示我都照办,所以说,让我继续幸福吧。让我……让我永远幸福吧。哪怕死亡在下一秒。
边城颤抖的唇印到我脸颊上,湿濡的恋爱气息席卷了我的整个爱情,于是在岌岌可危的沉迷中我忘却所有,包括那个晃腿的女孩……
“不!”我撕心裂肺地低叫出声,打断了一切情感,“不边城,我不能,我不能放任不管……”我以为边城会失望,会落寞,可他
居然是赞许的目光。“那就一起。”
他帮我把衣服一件件穿好,恋恋不舍地最后吻我一次,脖颈上留下了他的些许不满,还有大程度上的自得。
我沿着雪路总算找到了巷深处的陆与。
他正将一个女孩抱着亲吻。
我从旁边堆成山的酒瓶里挑出一只,用力砸碎在墙上。一切都静止了,而陆与本想刺中女孩的刀,终于慢了半拍,我几步冲上前将手拦在了他想要刺中的心脏部位——刀划过我的棉服,刺进毛衣,再到我的胳膊。
而在鲜血慢慢渗出来的时刻,我居然还能够有些俏皮地想着:幸好是冬天,幸好边城总会觉得我冷,所以我穿得很厚,所以伤口也不会太深吧。
边城本在外面等我,听到玻璃瓶杂碎的瞬间立刻冲进巷子,但已经来不及。
被边城揍到倒地的陆与,慌张失措想要帮我止血的女孩,闭上眼睛将刀拔出来的我,及时赶到的警察。
病房中,我不得不脱下所有衣服——衣服穿得太多,伤口处理起来很是尴尬。奈何边城又是个医生,做心理医生之前他也学过生理上的治疗。空荡的病房里,他小心翼翼地帮我脱掉他为我穿上的所有衣服。我尴尬垂眸,这种赤裸相待但什么都不做的时刻,还真的尴尬得无法自持。
而且他现在,很生气。
肉眼可见的生气,又一个字不提。
“阿城……”就算是这样弱势的呼唤,给我处理伤口的他也依然不动声色。身上裹着他那条展开来的围巾,这该死的尴尬的场景。
“理一理我好不好……”
他掀起眸子看了我一眼,明显他吃这一套,眼中怒气降下去不少。我再接再厉,干脆主动去吻他,也故意不小心让围着身体的围巾慢慢往下滑。“想做什么?伤口尚未处理好,不许胡作非为。”
呼还好,就算是生气的,可依然是温柔至极的边城。那么温柔。
“当时人命最大,我只能这样,你能理解的对不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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