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是乌木颜色,一整块磨砂大玻璃,正对门的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虽然隔音效果很好,但不排除突然有人敲门进来的可能。
顾小上觉得自己如果在这种情境下脱光了衣服被人撞见,即使叶司同意她留在公司,她也会没脸待下去。
不光没脸待在四季,还会直接断送她后半辈子的职业生涯。
她在脑海里快速搜索和叶司这个名字有关的一切信息,没几分钟就泄了气,难怪这人能撇开德里克成立四季,更难怪这独立的公司甫一成立就使她登上了榜前列。
这女人看似温和,实则心机,一言一行皆暗藏目的。
你不是想留?
果然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
我又不是靠脱衣服,我是要靠方案留在四季。
叶司对她干脆利索的回答感到新奇,你对你的方案很自信。
顾小上挺直腰背。
叶司轻笑,当然,顾总监有权利自我决择。她抬起腕上的手表扫了一眼,做了个好走不送的手势,方案留下,你离开。
顾小上卸了心理负担,正准备开门出去,就听身后人道:明天不用来了。
她又一口气提了上来。
戏弄人很有意思?!
叶司扬唇,眉眼带笑,还不错。
这种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真的好贱,顾小上突然明白了自己当时没皮没脸的做法到底多惹人恨,更明白了软肋被戳时那种咽不下去吐不出来的憋屈感。
叶总,您别开玩笑了
你看我像开玩笑?想留就脱,不然就走。
顾小上试图和她讲理,工作时间,不太合适吧?
这不是上位者的特点吗?叶司用手转了一下高级转椅,一点微不足道的权力。
微不足道?!顾小上气炸了,你要不要脸呐,你明摆着砸我饭碗不让我吃饭,这还叫微不足道?!
她很想直接辞职,但一想到顾渊背靠顾家,势必要将自己弄死弄残的决心
辞职就意味着她丢掉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工作,主动放弃生的机会,不等顾渊把她弄死,她自己先饿死了。
权力是什么?
权力是违背他人意志依旧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本质是采取任何手段和方式,迫使他人对自己的意愿进行服从。
顾小上看她没有松口的意思,脸有些白,你确定要我脱?
当然。
她掐紧指尖,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脱衣服?
你这种口吻让我疑惑,到底谁是老板。
话音刚落,浅灰色的小西服外套就落到了地上。
顾小上垂着睫毛,利索地去解素白衬衫的扣子。
都是Alpha怕什么,共处一室也不会有人怀疑,她都不怕突然有人冲进来,自己还瞎操心什么劲
浅色的文胸露出了一点,还没等叶司看清楚,她就把衬衫扔到了地上,然后探手去解自己的排扣。
!
叶司按住她的手腕,下意识地蹙眉。
顾小上挣开她转而去解裤子上那颗唯一的扣子。
质地柔软的小西裤唰地一声滑落在地。
叶司被她连贯的动作惊呆了。
她本来是想让顾小上难堪,对她前两次脱自己衣服的行为进行单纯的报复
现在看来自己又失策了,眼前这人要脸的时候死活不脱,一旦决定不要脸了,脱起衣服来竟干脆利索甚至显得迫不及待,自己连制止都来不及。
好了不用
顾小上贴过去,隔着布料摸上了她胯间的软肉,不轻不重地揉捏,叶总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叶司反应不及,她向后躲了一下,腰撞到了办公桌上垒起来的厚厚文件,又下意识地向前挺。
你还好意思说我?顾小上比叶司矮三公分,但敛起笑容时还是有点独属于她的气质,她唇瓣贴着叶司的耳廓轻轻呵气:叶总,欲求不满得不要太明显。
!
去他大爷的狗屁尊严,所谓的上层阶级精英,不过是踩下每一颗试图谈论平等的头颅,不过是在无力反抗的弱者身上建立自己邪恶怪诞的欲望。
权力与地位相辅相成,但有一点讽刺,再大的掌权者也摆脱不掉人类本性中的低级趣味。一旦明白这一点,任何凌驾于性之上的权力最终都会变成一把双刃剑。
看来叶总习惯被人伺候了。她拽下叶司的长裤,然后把手探进白色蕾丝边内,握住了半软不硬的腺体自发地又搓又揉。
唔!
叶司猝不及防地惊呼。
爽了?
闭嘴!松手!
顾小上非但没松手,还更用力地捏了一把。
唔!又痛又痒的触觉刺激得叶司直呼,顾小上,不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我不敢,叶总不要口是心非,我马上让你舒服。
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这种人就应该用她最不齿的方式狠狠地打她的脸,让她明白任何施力方同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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