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一脸无味的提醒着。
「有吗?」沙库像喝完一杯水一样神轻气爽的眨着眼睛。
「你去年心脏病不是才发作一次?」
「已经好了啦~发病的原因又不是酒,把她忘掉就好了。」沙库平静的又倒了一杯酒。「你也忘掉吧。」
「不要。」哈瑟不假思索的立刻拒绝沙库的提议。
「那你想怎样?一直被踢出来踢到你死为止?」
「如果知道没用的话我才不会白白让祂踢我,我的方法绝对有用。」
「哪里?我一点也看不出来。」沙库毫不留情的泼冷水。「说真的,就算你被踢死了祂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如果〝祂〞还是拉提亚的话会这样对你吗?」
哈瑟一脸木然的望着天空想了一下。「拉提亚以前都是这样对我没错啊~」
「你有没有搞错啊?上次那样把你摔得半死不活断了一堆骨头,内脏差点破光光,拉提亚最好是会这样对你。」
哈瑟不受教的嚼了几下嘴。
「你要是这么寂寞的话去交个女朋友算了,神官不能结婚,不过交往没问题。」
「那你为什么不交?」哈瑟明知故问的挑着眉,让沙库有种想打破酒瓶往他脖子割去的衝动。
「寂寞的不是我好不好。」哈瑟放下酒杯,沿着遮簷落下的雨滴落进那有些苦涩的药酒里。
「真正怕寂寞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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