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她把照片揉皱,直到揉得看不清人脸,将照片塞到了包的最底部。毁灭这些记忆,让人生出无所适从的痛感。她抱着自己的包走出门,在手机里打着准备发给芜茵的信息。
离婚的事情一时半会办不妥,这次出国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和芜茵大概要很久不能见面了。她顺手拉黑了贺知延给她留的号码,打开和芜茵的聊天框。
她想说这几年来没有一刻如同现在一样痛苦,可是这行字打下来又删掉,最终没有发出去。赵聿时的电话打断了她的思考,纪衡接起来,看向阴雨绵绵的窗外。
“就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她低头说,“就当没有过纪珩这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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