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点,他反倒把你叫到浴室门口。
“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下不去。冲冷水也不行,平时很快就结束了的。”他有些苦恼的抓了抓头发。
“那怎么办?快要迟到了。”
“唉如果你能帮我就好了。”
“啊?我……能怎么帮?。”你硬着头皮问。
“?!我在说什么?你先去教室吧。”
“那你呢?”
“嗯……我再等等,总不能这样去教室吧。太硬了,好丢脸。”
你想象着双手握住着他勃起的性器的那种炙热,内心的空虚感加重,叹了口气,“开门,我帮你。”
晨光带给你很朦胧的感觉。你回忆起偶尔做过的和连均的春梦,他抓着你的头发,将那根粗长的器物插入你的口中强迫你含住……你得承认,他一直都是你的性幻想对象。
“等等!”
他没开门,又在里面停顿了很久,
“不行。”
“不行?”
“我又不是同性恋。万一你误会,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连均你……干嘛每次都把话说的这么暧昧。”
你搞不清他的意思,这个时候,喜欢有无数种含义组合。不过就像你偶尔会说没头没尾的话,他也会说没头没尾的话,你们会默契的当做青春期笑话,就像是今天发生的。
“很暧昧吗?”他的声音闷闷的。
“有点。”
“那你,讨厌我了吗?”
“我没有讨厌你啦。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真的要迟到了。”
“算了!我用书包挡,丢脸就丢脸吧。”
终于打开门,连均手压裤裆走出来。
他完全清醒了,你也清醒了。
——
均子是清纯男高捏(′△`)
你是流泪猫猫头,但意外的很有色心也很有色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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