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告诉你,他不行,就是不喜欢?”
“不是,我不记得了。杨乐住了很久的医院,我每天都会给他补课,所以他没有休学。对于那段时间的记忆,我有一些混乱。似乎是听到过很多人在说话,但是又想不起说的是什么。可是我有感觉,杨乐受伤,不仅对他有影响,对我也产生了影响。”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制定一个治疗方案,但是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催眠,唤醒你那段时间所有的记忆,以此来找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你确定我的想法是那个时候产生的?”
“不确定,但是一个男孩子受伤不能做正常男人该做的事,总会有些议论的。你是不去听那些东西,医院里八卦传的很快。虽然没有恶意,但是也会有影响。”
“你是专家,我听你的。”
就是讨厌
于蓝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给魏满建立病人檔案:“杨乐因为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害,他的父母责怪过你吗?”
“没有,我很自责,吃不下东西,还是他妈妈哄我劝我。”
“关于你的治疗,杨乐做为你的家属,我建议他至少是要知情的,而且他做为当事人,说不定比你还需要治疗。”
魏满的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他现在的情况也许是心理上的,治好了就可以……”
“你先别激动,我说的只是可能,毕竟不行的是他,就算年纪小,也是懂一些了,在心理上一点影响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好,我和他商量商量,谢谢。”
魏满回到办公室,正好电话响了。
“杨乐,有事吗?”
“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事,感觉你一直心不在焉的,”杨乐在心里补了一句,甚至还说喜欢我,“你是不是病了?”
“没有生病,只是确实有点事,晚上回家再说吧。”
“好,那你先忙吧。”
“杨乐,对不起。”
“魏满,你是想要跟我说离婚的事吗?”杨乐的心里拧着劲儿的疼,早上才说了喜欢我,还亲了我,怎么这么快就遇到让他有想法的人了?
“什么离婚?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那你好好的说什么对不起。”杨乐的精神一松,没控制好,哽咽的说着话。
魏满被他的哭腔吓着了,自责的同时又挺高兴的,他是离不开我的。
“对不起,我以前总是说不喜欢你,伤了你的心。”
“吓死我了。”杨乐平复了情绪,声音也恢復了正常:“我没伤心,喜不喜欢的我也无所谓,只要你不和我离婚,在我身边就行了。”
“不离婚,永远都不离婚,我会一直陪着你。”
“你可别说永远,万一哪天碰见能刺激了你的人怎么办?”杨乐被刚才的心痛吓着了,提醒自己一定要做好离婚的准备。
“不会的。”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很高兴,可是又怕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欢喜。
魏满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和于蓝谈过之后,心里就是认为,如果自己对杨乐都没感觉,对别人就更不可能有了。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肯定,你忙去吧,晚上回家再说。不要再想离婚,还有,离齐宁远点。”
“我已经问过他了,是你们误会了,他对我没别的想法。”
“我不管他是怎么和你说的,反正你离他远点儿。”
“知道了。”杨乐挂掉电话,小声嘟囔说,“魏满这是怎么了?他还没有这么讨厌过谁呢。”
“杨乐,想什么呢?”齐宁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没什么,有事吗?”
“开会了,忘了?”
“还真是忘了,走吧。”
大会议室里,除了值班留守人员,所有警察都到齐了。
陈局长走到台上,先是例行训话,紧接着便是投影出了齐宁的照片,这次会议的主要目的,就是向全员介绍刑侦二队的新队长。
杨乐看着齐宁的生平介绍,才知道与几次死里逃生相比,胸口的伤疤根本不值一提。
齐宁的自我介绍非常简短:“大家好,我是齐宁,以后请多帮忙。”
陈局长带着齐宁与各部门的负责人打招呼:“刑侦一队队长杨乐,就不用我再介绍了吧?”
齐宁咧嘴一笑:“不用了。”伸出了手。
杨乐没有和他握手,而是拥抱了他,拍了拍他的背:“很高兴能和你成为同事。”
“我也很高兴。”
陈局长宣布散会后,齐宁又找到杨乐:“你看起来好像不大高兴。”
“没有不高兴,只是后怕,在我安安稳稳的时候,你竟然连觉都睡不踏实。我还埋怨过你为什么突然就不理人了,对不起。”
齐宁摸着他的后脑杓:“是我没告诉你,和你没关系。”
“既然来了,就别再走了,至少别再去更危险的地方了。”
“哪儿也不去了,就在这儿了。”
“局里有好多漂亮的未婚女警花,你喜欢谁就告诉我,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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