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把你那点腌臜事宣扬得人尽皆知吗?或许你不会在意外人的看法,就连你爸你都不会在意,但是你奶奶呢?你也不在乎你奶奶的看法吗?”
老太太就是李元青的软肋,还是唯一的一根软肋。
用告老太太来威胁,周珊珊就不相信李元青能不乖乖就范。
“随便你。”元青毫不在意。“谁知道你说的腌臜事是什么子虚乌有的东西,红口白牙,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想凭空污人清白,小心我上法院去告你造谣传谣。”
周珊珊做梦都没有想到李元青会这么无耻,直接被气了个半死。
她是重生的,多了几十年的经历和阅历,也见过几十年后那个更开放更文明的社会,自然不像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人一样孤陋寡闻。
别人看到那个归国做生意的华侨任渊和李元青关系亲密,最多也就是认为俩人的关系很好,是铁哥们。
但是周珊珊却知道,有些人,天生就不喜欢异性,而是喜欢和自己同样性别的同性。
李元青和那个任渊明显亲密过头了,这不正常,很不正常。
保不齐俩人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亲密关系。
不然,那个任渊也不会心甘情愿地当冤大头,毫无保留,全心全意地支持李元青做生意。
“李元青,我好心和你谈合作,你就不能放下过去的成见,耐心听完我的计划,好好考虑一下吗?”
周珊珊请人偷偷调查过任渊,知道这个归国华侨财力雄厚,也想借一借势。
“只要是有关槟榔的合作就通通没得谈,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喜欢挣钱,但也绝对不会挣这种丧良心的钱。”
元青的话,越说越不客气。
周珊珊就是再厚的脸皮,此时也有些破功了,脸上的微笑再也维持不住。
“这么说,没得聊了?”
元青微微一笑,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茶室。
全程,没有喝一口周珊珊倒的茶。
元青离开后,周珊珊的丈夫才走进了茶室,刚一进来,就看到周珊珊发疯一般,将茶几上的茶壶茶杯一股脑地拂到了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茶水也洒了一地,看上去一片狼藉。
“有什么好生气的,有些人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如他所愿,好好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你给我闭嘴!”
蠢货就是蠢货。
周珊珊的目的是威胁李元青,比对方和自己达成合作,共同挣钱,这样,自己也就能挣更多的钱。而不是和李元青彻底撕破脸,最后互相争斗,闹得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甚至,鱼死网破,两败俱伤都是比较好的结局。
李元青的个人能力并不差,背后还有一个财大气粗,对他言听计从的冤大头华侨,自己这边则势单力薄。
若是真撕破了脸,更有可能的是,鱼死了,网还没破,最后,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我得想想,我得再好好想想……”
如果可以的话,周珊珊还是想拉拢李元青,让对方下水和自己一起做槟榔生意。
元青还不知道周珊珊已经盯上了他,离开周珊珊的婚宴后,他联系了一个之前曾经采访过自己的媒体记者朋友,询问对方有关“槟榔致癌”的专题纪实报道,素材搜集得怎么样了?到底什么时候能开始向全社会公布?
虽然槟榔致癌,长期嚼食槟榔有害身体健康,但是在华夏的法律层面,槟榔的生产和销售并不犯法,元青也就没办法阻止周珊珊不生产和销售槟榔。
之前,周珊珊倒卖缅甸槟榔,装成海南槟榔高价出售,元青还能让233搜集证据,向警方举报,用“製假售假”的罪名送周珊珊去坐牢。
但是周珊珊坐过一次牢后,吸取了教训,人学聪明了,也更小心谨慎了,宁愿每一笔生意都少挣一点钱,细水长流,也不做那种可能会砸自己招牌的事。
元青根本抓不到周珊珊的把柄,也就没办法一劳永逸地解决周珊珊。
而且,元青从不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摩人性,生产和销售槟榔的利润这么大,没了周珊珊,也会有其他人。
元青唯一能做的,就是出钱,资助那些心怀正义的媒体记者,支持他们揭发槟榔的罪恶产业链,从而引起更多消费者的警惕,以及国家层面的重视。
这位之前曾经采访过元青的媒体记者,就是一个心怀正义,才刚刚毕业没多久,一身正气一身热血的年轻女孩。
在这个青年女孩的身上,元青看到了周珊珊身上并不存在的悲悯和善良。
所以,在这个名叫王璐的年轻女孩表示,想要出一期专题报道,内容详实地介绍槟榔致癌时,元青给予了她很多的帮助。
这种特别对待,甚至还引起了任渊的警惕,认为元青是看上了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愁得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
“王记者,你的那篇专题报道写得怎么样了?”
“素材都已经搜集得差不多了,我还采访到了一位病人,他因为长期嚼食槟榔,现在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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