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不等元青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琣坦帝国的国王威廉二世就已经到了。
看得出来,威廉二世对大祭司很忌惮。
大祭司只是派了人过去请,身为国王的威廉二世就不敢拿乔,还得在第一时间赶来,不敢让大祭司久等。
大祭司的权威,由此可见一斑。
“大祭司找我干什么?有什么事直说吧。”
大祭司派人来请威廉二世的时候,威廉二世正在王宫里开宴会,和一堆美人儿寻欢作乐,喝得醉醺醺的,脑子都已经不是很清醒了。
知道要来见大祭司,威廉二世还赶紧喝下了一管价值不菲的解毒剂,等酒醒得差不多了,又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把自己收拾得体体面面,确定自己身上闻不到一星半点的酒味后,这才着急忙慌地赶来见大祭司。
倒不是威廉二世有多爱干净,或者说多好颜面,必须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体体面面才会去见客人,而是威廉二世很清楚,大祭司的洁癖有多严重,为了不惹大祭司生气,去见大祭司之前,必须得把自己收拾得干净体面。
不然,以威廉二世这么放浪形骸的性子,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一边搂着情妇调情,一边和大臣们商量政务的事,威廉二世都没有少干。
也只有在大祭司面前,威廉二世会规矩得跟个好学生一样。
因为威廉二世一直清楚地记得,在他还是一个三四岁小孩的时候,当时还是亲王的爷爷曾搂着他,和他讲过一件有关大祭司的事。
没有人知道大祭司到底活了多少年,只知道琣坦帝国建国后没多久,大祭司就成了琣坦帝国的大祭司,这么多年过去了,琣坦帝国不知道换了多少位国王,但大祭司还是大祭司,琣坦帝国,也只有这一位大祭司。
历代国王都对大祭司敬畏不已,甚至还有人异想天开,想要探寻大祭司不老不死的秘密,让自己也能长生不老。
当然,这些人最后都没能有一个好下场。
历代国王中,也出了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怪人,他不仅不敬畏大祭司,还当众嘲讽大祭司是老不死的怪物,说不定就是从恶魔深渊爬出来的魔鬼。
其他人并不是没有过类似的猜测,但是这些人明显都没有这位国王陛下大胆,隻敢在心里偷偷腹诽,并不敢当着大祭司的面对大祭司如此大不敬。
最后,结果可想而知。
在某天晚上,这位国王陛下直接在睡梦中暴毙,死状凄惨,令人惊骇。
因为事情发生得太巧,所有人都传说,这位国王陛下的暴毙惨死,其实就是大祭司偷偷下的黑手。
只是没有证据,不敢给大祭司定罪罢了。
因为这位国王陛下死得太突然,并没有留下一儿半女,国王之位,就只能传给血缘关系最近的堂兄弟,也就是当时还是亲王的威廉二世的祖父。
威廉二世的祖父亲眼见识了大祭司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悄无声息地取走上一任国王的性命的,对大祭司又敬又怕。
终其一生,都不敢对大祭司有丝毫的不敬。
受到祖父的影响,威廉二世和他的父亲都对大祭司推崇备至,特别是威廉二世,提起“大祭司”这三个字,他都怕得要死。
若说这个世上还有谁会让威廉二世这个泱泱大国的一国之君感到恐惧,那就只有大祭司了。
“劳烦陛下特意跑这一趟,只是,事关重大,必须请陛下亲自决断才行。”
大祭司客气两句,给足了威廉二世脸面。
威廉二世不敢拿乔,就坡下驴道:“不知道是什么事,竟然惊动了大祭司。”
大祭司转过头,看了乔治一眼,不疾不徐地开口解释。
“就在不久前,安妮公主来找过我,请我帮忙炼製一款魔药,因为原材料难得,直到今天,我才把魔药炼好,正准备去王宫,将炼製好的魔药交给安妮公主,刚到王宫门口,就看到了一对父子,儿子浑身是伤地躺在地上,命悬一线,父亲脸上和身上到处都沾满了鲜血,浑身都透着浓浓的痛苦和绝望。”
大祭司只是在面无表情地陈述事实,语气不高不低,也听不出喜怒。
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大祭司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起那对父子的事,包括安德鲁在内的一众贵族子弟们,都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心虚。
“看到我,那位父亲忽然衝了过来,跪在我的脚边,说是愿意用一个他小心翼翼隐藏了十几年的天大的秘密,来交换一个让他儿子能活下去的机会。”
威廉二世来了兴趣。“什么秘密?”
“马夫乔治。”
“在。”乔治挣脱了元青的搀扶,快步上前,走到了大祭司身边,面向威廉二世跪好,恭恭敬敬地说道:“尊敬的国王陛下,我是王宫的马夫乔治。”
威廉二世仔细看了乔治几眼,一个面容老实憨厚的中年男人,相貌普普通通,平平无奇,喜欢美人儿的威廉二世根本就记不住这么普通的一张脸。
王宫里的马夫少说也有几十人,即便乔治已经在王宫里工作了二十几年,他也只是众多马夫中的一员,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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