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一把推开)(职业假笑)您好,您是什么看法呢?
路:(破口大骂)这是一群什么流氓啊,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无语过,把我像面条一样揉来揉去,还放火烧我!哪个人放进来的人啊,我等下就——
柚子:哈哈(连夜提包裹走人)
血芝木:凭什么说我不聪明啊,为什么啊。
终战(上)
大地四分五裂,彼此孤立。
不远处的一座石台被地下涌出的黑水粉碎,化作了一个个封闭又独立的黑色空间。
那是“极”的温床。
几人跟着无数挥舞着的黑色藤蔓,一并闯入了其中的一个空间。
辛怀璋破开直击面门的绢伞,又一掌击退晏修竹后,眼露狂喜之色,朝半空中围成一团的黑色藤蔓而去。
藤蔓细长,上头长满尖锐的倒刺,像一颗心臟一样,牢牢地护着里头,泛着幽光的“极”。
要想拿到“极”,就得以血肉之躯,穿过满是倒刺的藤蔓。
辛怀璋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般,正准备把手臂再伸进去多一些,一道白雾却缠上了他的小臂。
纪连阙脸色阴沉,抹着唇边的血迹,对一旁的泠欢点了点头。
辛怀璋的手臂被拽的再一次离开了黑色藤蔓。
他暴喝一声,竟徒手抓住了泠欢的白雾,汹涌到极致的内力沿着白雾大力撞回泠欢的心臟。
泠欢惨呼一声,白雾瞬间溃散,捂着心口跪趴在地上。
“欢欢!”
纪连阙把倒地吐血的泠欢扶起来,连忙送着内力,缓和他的伤势。
上方的藤蔓像嗅到了味道的毒虫,往下游走着,瞬间舔干净了泠欢的血,诡异地蠕动着,将那些鲜红送到“极”的面前。
随着鲜血的不断输送,藤蔓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被保护着的“极”竟开始震颤。
“怦、怦、怦——”
宛若一颗跳动的,觉醒的心臟。
心跳声砸下来的瞬间,所有人都面露痛苦,用力地捶着自己的胸腔,好似心跳的频率都被强行与“极”同步。
随之而来的,是直击心神的种种呢喃。
“有了我,有了这个血,你就可以屹立武林之巅,成为天下第一!”
“来,触碰我,我会给你至高无上的权利,让你把那些所有看不起你的人,都踩在脚下。”
“都是做父母的人了,信奉我,我会让你们的子子孙孙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忠实的子民们,抬头,仰望我,把你们的想法告知我,我会帮助你们实现——”
这声音极具蛊惑性,带着浓重的情绪,极端的邪念。
纪连阙眼眸猩红,用力掐着自己,又吐出一口血后,眼中才恢復清明。
辛怀璋的双眼逐渐被黑雾取代,挺直腰背,伸出双手,露出强烈的渴望。
“想要吗——”
随着“极”逐渐扩大,它跳动的频率也逐渐加快。
方才还弯曲折迭的藤蔓齐齐松开,变换成了一隻长满了薄刃的手。
数以万计的薄刃散着寒芒,黑色的刀刃上浸满毒素。
“极”不断地旋转着,向辛怀璋伸出两隻虚幻的手:“来,好孩子,成为我的信徒——”
辛怀璋瞳仁发白,一步步地朝前走去,嘴里喃喃着:“我的,我的……”
两道身影飞身而至。
纪连阙被逐渐加剧的心跳弄得接近崩溃,搂着泠欢连声叫道:“快,长宁,别让他过去!”
无痕剑气大亮,二话不说就朝辛怀璋那隻伸出的手臂砍下。
多年沙场的危机感让辛怀璋迅速清明,他连忙抽身后退,手背却仍是被无痕削了一大片肉。
血腥味让“极”愈发兴奋,它的转动越来越快,牵扯着众人的心跳也越来越响。
晏修竹护着谢淮意,脸色青白地用后背撞着石柱,连说话都困难:“快、快让它停下——”
陆展清提气在半空,眼中满是推演之色,用数十枚黑白棋子凝成一个橙黄色的禁製,朝着“极”当头落下。
“极”尖叫着溃散的同时,底下人与它共通的心臟频率终于被解开。
纪连阙重重地喘了好几口气,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泠欢,在他心间顺了顺:“欢欢,还好么。”
泠欢闭着双眼,眼皮上都缀着冷汗,良久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尽管“极”是意念,很快就重新聚集,但辛怀璋还是急红了眼:“你们要对我的‘极’做什么!”
雄厚的内力在空中相撞,瞬间将漆黑的藤蔓粉碎。
辛怀璋眼眸猩红,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手背,凶狠阴鹜地盯着眼前的人。
慕长宁阻挡着辛怀璋前行的路,将自身的内力调动到极致,抵挡着狂躁愠怒的辛怀璋。
他厉声喝道:“你既然已经知道这个东西就是‘极’,那你怎么还不死心!凭着这一团邪念,你又能干什么?就能改变你体内流着的,异族人的血统了吗?”
辛怀璋脸上满是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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