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一具行尸走肉。
邮轮停靠在港口后,齐诗允跟随雷耀扬下船,上了他的游艇。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夜色更加晦暗,白色游艇调转方向缓慢航行,海平面几乎看不到什么船只,距离双子星号也越来越远。
齐诗允被雷耀扬带到船舱卧室内,她身上只穿了一条单薄的印花齐膝连身裙,整个脸色惨白,只有痛哭过的眼依旧红肿,离开套房前,她不知道如何跟郭城告别,千言万语,最终只能化为一句“保重”。
她无言以对,更无颜面对。
雷耀扬端着一杯水站在她面前不语,仿佛自己掳回了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
“雷耀扬,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
“曾经我以为你不同…我还真是好天真…果然你们这些黑社会都是一样的…”
沉默良久后,齐诗允终于冷着脸质问批判他,用一种怨怼的语气。
“把药吃了。”
雷耀扬略过她的话,将手里的药片和水递到她面前。
“什么药?春药吗!你还嫌刚才不够满足你吗!?”
“你这只不要脸的公狗还想要做爱做到什么时候?!”
齐诗允怒火中烧朝他大吼,抬起手掀翻了他递过来的水杯,一整杯水撒在雷耀扬的西裤上,淅淅沥沥的往下滑落。
本以为他会因为她的举动和言语大发雷霆,用更变态的手法折磨自己,但他却只是默默走到一旁,再倒了一杯水走回她面前。
“如果你想怀孕,我不介意。”
男人嗓音低沉,一语中的提醒了齐诗允。
他刚刚射在了自己体内,射了好多,在她下船的一路上,都在往外流。
要她怀他的孩子?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死也不会。
雷耀扬看着她满脸错愕的样子只觉得想笑,齐诗允愤怒接过,用水就着药片咽下去,喝了一整杯。
两人默默无言了几秒钟,雷耀扬将她拉起来往浴室走,让她坐在洗手台上。
被虐待过的臀肉还在发痛,她不敢用力坐下,微微撑着身体隔开了一点距离,雷耀扬察觉到她的不自然,弯下腰向她凑近。
“把腿张开。”
“…干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吗?”
齐诗允被他说得语塞,羞耻感再次袭来,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向跟前的男人微微张开双腿。
雷耀扬顺势脱掉了她的内裤,将她的裙子往上推,检查了被抽打过的臀肉,又露出她包裹着黏腻汁液的腿心。
“自己把裙子拉好,别掉下来。”
“…你要干嘛?”
“清理。”
齐诗允莫名其妙他的举动,可他紧盯着自己私密处的样子极为认真,认真得像是在做什么高深莫测的研究工作,只觉得耳根瞬间烧烫起来,用力抓住了裙摆。
浴室灯光明亮,雷耀扬用两指拨开她还微肿的花瓣,穴口随着她的呼吸翕动收缩,乳白色的粘稠液体还在持续从腔道内往外潺潺流出,她的内裤早就已经被洇湿。
只见他的中指笔直探入其中,进到湿滑腔道内,齐诗允微微低头就能看到他在抠弄,指腹摩擦着壁肉,痒意传递到大脑神经,又分散在各路感官。
“雷耀扬…你怕我去告你强奸,所以在消灭证据吗?”
“你只管去告,要不要我帮你请律师?”
言毕,雷耀扬抬眸看向齐诗允,她的脸瞬间煞白,不由自主地想起郭城。
他该如何渡过这漫漫长夜?他该会有多恨自己?
她不敢想象,更不敢面对。
现在她只能跟面前的这个男人咬牙切齿:
“你真是无耻至极…雷耀扬。”
“我一向如此。”
“………”
一股股浓精被雷耀扬的手指从密道里挖出,黏黏缠缠地滴落在洗手台边缘,翕动的贝肉不停张合,其中还混淆着因为刺激而涌出的新鲜蜜液,弄了他满手。
雷耀扬抬头凝视齐诗允绯红的脸颊,甬道内的白浊已经被处理得差不多,他却并未停止手上的动作,她努力抿唇不发出声音,可体内又因为这个男人的手指抽插流泻出许多令她不齿的液体,不停流泄到洗手台上。
“齐诗允。”
“你该告诉我什么?”
他的手指从黏滑的甬道里抽出,沾满了她的花液,又伸到她唇边轻轻摩挲。
齐诗允低下头,似乎是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才红着脸低声开口回答雷耀扬的问题。
“……我湿了。”
“很好。”
雷耀扬奖励似的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直起身,脱下汗湿的白衬衫丢在一旁,打开淋浴室花洒准备洗澡。
“脱掉衣服,和我洗澡睡觉。”
齐诗允觉得难以置信,雷耀扬说洗澡,就真的是洗澡。
两人赤裸相对的站在雾气氤氲的玻璃淋浴室内,他仔细检查她臀肉上被他用皮带狠抽过的地方,轻轻为她擦洗,直到结束,他都没有任何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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