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的话点头,瞥了眼旁边也听着的张凌宇。
有人提醒过他们了?
等待所有人都离开,凌青看向张凌宇笑了笑,故意说:「辛苦了,为难你把大家都找来。」
「不辛苦,能帮上易哥就行,」张凌宇道。
凌青点了点头:「一次聊天肯定是没用的,具体情况我要找他们再瞭解一下,把问题统计起来了我找到易成礼说明白。」
张凌宇心里咯噔一下,看着凌青应声:「那就明天再找时间说,今天时间太晚了,也该吃饭回去休息了。」
凌青伸了个懒腰点头:「确实,我得好好休息一下,累死了。」
张凌宇盯着凌青吃完饭回家,全程都没有跟易成礼有联繫之后,才立刻把那群人叫来开会,他扫视一圈问:「没叫丁烨?」
「他老妈躺在床上,你就是叫他他也不会来的。」老梁住在丁烨对门,知道他家是个什么情况。
三角眼男人幽幽道:「我那天看见他和谢铭走在一块说话呢,不过好像说的是社区里养宠物的事。」
「跟谢铭?」张凌宇想了想道:「那就以后都不要叫他了,我们的事也不要跟他透漏了。」
他开始提醒所有人明天凌青还会找他们,尤其提醒几个大脑简单的人说话要注意。
「再来一次,说不定就被凌青发现了。」张凌宇看着张胖说。
连翰皱眉:「他会不会已经察觉到不对了。」
「我们什么都没做,他没有证据。」老梁道。
张凌宇沉默半天,想了想点头说:「对,他没有证据,一张嘴在易成礼面前说他,就算易成礼相信他,社区里还有这么多人,没有证据他们不会信的。」
他看向身边的人:「总之你们都要小心一点,不管他察觉到没有察觉到,都要说话小心一点,等我们把易成礼赶走之前都不能出差错。」
接下来的聊天里,这些人跟凌青说话都小心翼翼,凌青表面上没什么变化,但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一个非常不好的想法也越来越清晰。
他开始有意无意注意着张凌宇的动向,发现张凌宇干活的时候动不动就找不到人,而且常常跟这些对易成礼有怨言的人偷偷聚在一起说说笑笑。
如果是之前,凌青会以为是他们在偷懒,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当没看见,但现在情况不同,他越想越心慌。
但这些目前都是自己的猜想,没有实质的证据能证明。如果现在就去找易成礼说这些,万一是误会那不是又把他推上风口浪尖?
但要不是误会呢?张凌宇他们是不是已经在注意着自己的动向,自己贸然去找易成礼就会打草惊蛇?
而且这两天易成礼还是避开不见自己,想起上次的不欢而散,凌青又猜测易成礼是不是还在生气,开始反省自己的不对。
自己需要一些实质的东西来证明张凌宇和连翰的确是在谋划着一些对易成礼不好的事情,人证也好物证也好,不是向易成礼证明,而是对社区里别的人证明。
有了证据才能一击致命。
凌青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心里计画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而张凌宇也加快了自己的计画,开始准备透过凌青的嘴把易成礼叫过来。
接着好几天张凌宇都忙着和凌青搞好关係,劝他和易成礼快点和好。但凌青的态度不冷不热,像是吊着他一样,总是岔开话题聊些别的,让张凌宇开始感觉到了一些不妙。
但从旁人看来两个人是关係越来越好,包括易成礼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如果是往常他一定不乐意看见凌青和除自己以外的人来往密切,但是现在情况特殊,他什么都没说。
坐在沙发上拆纱布的易成礼看着一会关门一会开门,又从窗帘缝隙看外面的谢铭,忍不住问:「你干什么呢?」
谢铭:「确定一下外面有没有人在偷听。」
易成礼:……
易成礼:「大哥,这里是六楼,谁能趴在六楼的窗户外面啊?」
谢铭动作一顿:「对哦,你这六楼,我家是一楼。」
易成礼叹了口气继续拆手上的纱布,而谢铭也在他对面坐下,一脸认真问:「凌青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你真的跟他吵架了吗?还是你们演的一齣戏?」
「什么什么情况?我是和他有点矛盾,不是演戏。」易成礼看着自己的手说:「不用管他,就是张凌宇连翰和多说几句话而已,估计想通过他对我下手。」
谢铭皱眉说:「现在不止是张凌宇和连翰了。」
易成礼的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丁烨刚刚趁着洗碗的时候悄悄告诉我,前几天凌青都和张凌宇那一拨人在一起聊天商量些什么,晚上张凌宇还叫他们去一号楼201车库开会。」谢铭道。
易成礼沉默下来,扯着手上的纱布摩擦着刚刚结痂的伤口,传来隐隐的痛。过了一会他才开口问:「晚上开会?丁烨没说开会说些什么。」
「丁烨他妈晚上离不了人,他就没去,后面他们也就没有叫过丁烨了。」谢铭低声说:「凌青是第二天白天找的他,直接问他对你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