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桶面下肚,连汤也不浪费全部喝光,三个人的身体都暖和起来,钱美丽摸着肚子打了个嗝说:“要是再加个鸡蛋就好了。”
“晚上可以给你蒸个鸡蛋。”凌青靠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身体一放松困意就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原本只是想闭眼休息一下,但是直接滑入了睡眠的深渊。
再即将睡着之前,他意识到易成礼这个危险人士在旁边,自己应该爬起来回房去睡最安全,但是身上的被子好厚好暖,根本动不了。
这时身上盖上了什么东西,有隻手用被子将自己的肩膀也盖住,凌青转着眼睛想要起来,但突然听到了一声嘘。
“他睡了,别叫他了。”
睡这个字像是个信号,凌青最后挣扎了两秒还是被击溃,意识也跟着消失,开始补充缺少的睡眠。
他原本以为自己这一觉再睁眼的时候就是晚上,但突然惊雷这通天修为天塌地陷紫金锤,直接把人炸醒。
凌青一个睁眼就发现自己身上除了暖炉桌的被子还有易成礼睡觉盖的毯子,他对面的钱美丽也是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眯着眼张着嘴巴问:“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就是下雨打雷了。”易成礼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跟个傻子一样站在窗边感叹:“好大的雨啊,好响的雷。”
凌青反应了两秒钟,一个鹞子翻身爬起来怒吼——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人拿东西接水啊!”
作者有话说:
凌青:下雨了!收衣服啊!
莽子:击碎绝望从我做起!
雨天接水全员动,雪日保暖打底裤
狂风暴雨之中,惊雷阵阵,唢呐哥拉开窗户毅然敲响自己的铜锣,扯着喉咙大叫:“下雨了!收衣服啊!拿盆拿锅出来接水啊!”
一人呼百人应,曼哈屯的中场休息时间草草结束,家里空出来的水盆和水桶暂且不提,就连锅和碗都不能幸免,就连矿泉水瓶也整整齐齐,反正能盛水不漏的是全员出动。
易成礼穿着凌青给的雨衣下楼,发现连翰带着他们队伍的马仔站在雨里,一个站的比一个笔直。
易成礼问:“你们在干什么?”
连德华一个向右看齐看他:“在站军姿。”
易成礼:……
易成礼:“你还当过兵啊?”
“没有,但是我参加过军训。”连德华道。
易成礼一巴掌拍在脑袋上,从这一秒开始深刻怀疑凌青说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自己难道会被这样的人捅一刀吗?
但是转念一想,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的连德华自己才没有戒备,把自己的后背朝着他露出,结果被捅了一刀。
易成礼深呼吸一口气说:“德华啊,别练了现在干活的时间到了,叫着你的兄弟一起,帮我把空投箱的降落伞扯开。”
连翰应了一声立刻解除军事训练状态,招呼着所有人过来帮忙,大力还有业主们匆匆赶来,一起把两个降落伞拉开支棱在几个路灯柱子中间接雨水。
王春发在房间里抱着受惊的母鸡进行安抚,他的室友牛犇却逆风前行拿着钉锤加固大棚骨架,发誓同自己的蔬菜共存亡,绝对不能让天气破坏大家迄今为止的劳动成果。
过了一会穿好雨衣雨靴的凌青也提着红桶水盆衝下楼,还没来得及找个合适的位置放下自己手里的桶子和盆,就看见对面楼有几个小伙衝了出来。
零下的温度,狂风暴雨的天气,他们赤裸着上身穿着一条泳裤,这是什么行为?
这是高尔基的海燕行为!
凌青看得目瞪口呆,还没想明白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就见这几个伢子挤出洗发水摸在脑袋上开洗,不到一分钟,脑袋上全都是泡沫,一触就破。
草!
凌青怒骂一声,觉得自己应该夸他们一句聪明,但是也没有完全聪明。
他把写着自己大名的红色水桶一放,吹响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口哨开始大叫:“不能用雨水洗头啊!雨水不干净越洗越脏啊!”
他赶快衝上前行使自己作为物业客服经理的权利,把几位极限挑战的业主连哄带骗赶了回去。
刚刚松了一口气,结果一转头就看见几个嬢嬢在那里趁着下雨洗衣服,凌青呼吸一滞,连忙奔赴下一个战场。
易成礼安排好两个降落伞接水装置,在跟颜帅他们商量之后,回到物业中心拿了三袋消毒粉出来,结果一出门就看见严冬打头的工地四人组也衝了出来,直奔重卡而去。
“你们出来干什么?”易成礼扯着嗓子问。
严冬的回答掷地有声:“洗车!”
下雨天巧克力和音乐都没有洗车般配,以前严冬每次洗车第二天或者下午就下雨,今天终于让他逮到机会,必须狠狠把这几辆风里来雨里去的战神座驾洗干净。
易成礼想了想,又拿了一袋消毒粉给他们,让他们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消消毒。
剩下两袋浓缩消毒粉分发给保安和业主还有今天新加入的马仔们。
“现在正好在下雨,属于是老天爷在帮我们免费刷地,大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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